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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嘛!我又没有毒。大家的衣裳这幺一直滴水也真难过,不如到我那儿梳洗整理吧,当做我为我的船夫赔罪。」酩冬搓了搓手臂,身子发冷,黑絷却只顾着白菱,完全不把她当一回事。

    酩冬可咽不下这口气,她一向是众人的焦点,是男人们捧在手心的宝。

    「我们自有行程,妳的赔罪我们心领了……」黑絷要拒绝,被白菱捂住了嘴。

    「哎呀呀!去妳那儿?当然好啊!」白菱迫不及待地答应,「絷,我们刚到扬州,还没找到客栈,这下子去酩冬那儿不是正好吗?」她撒娇。

    黑絷知道,他不可能拒绝白菱的期许。

    也罢。他可以顺便再确定一次,这个叫酩冬的女人抱住白菱时……

    是不是真的在瞪他?

    ***

    「妳一开始就知道了对不对?」

    「嗯?」听到黑絷自言自语似的问话,白菱将视线从窗外移到身后男人的身上,「啊?」

    「酩、冬、是、花、魁。」有人咬牙切齿地再说了一遍。

    见装蒜不成,白菱只好实话实说,「她啊?怎幺看不出来,她和我……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浑身上下被人伺候得好好、又媚得要命的气质。

    「我还以为妳没发现。」他又在她的耳边低喃。

    「啊?」她这次是真的分了心,外头声音嘈杂,她的注意力也全在外头。

    暗红的纱灯,浓郁的香气,婀娜的身影摇曳,让人心醉的气氛……

    白菱明显的心不在焉,惹恼了黑絷。

    「窗户关上,看我。」不容忤逆的男人难得又下命令。

    「可是外头……好热闹。」她真想冲出去与大家一块同乐,光是看都不过瘾了,现在连看也不准?

    心里抱怨归抱怨,她还是乖乖关起窗户,转身盯着这对她颐指气使的男人。

    「妳一开始就猜透酩冬的身分了?」他黑亮的眼瞇了起来。

    白菱无辜的点头。

    原来白菱早知道酩冬如果带他们「回来」,是回什幺「地方」。

    这里叫作绫罗院,是那酩冬的住所。

    绫罗院是一家妓院;而那女人是这家妓院的红牌花魁娘子。

    逃了个醉月楼,进了个绫罗院,难道他就得一辈子陪白菱生活在花街柳巷中?

    今晚绫罗院外大街上的热闹,是寻常花街中该有的声色喧嚣,是白菱暌违已久的景况,明明在房中与他说话,她一颗心全在外头的灯红酒绿中。

    该死的花街、该死的酩冬、该死的他们又在妓院里!

    他晓得白菱捺不住沉闷,难道在他的身边也很无趣吗?让她迫不及待想去接触外头的花花世界?

    黑絷的脸臭到了极点。

    「你不也知道?搞不懂你为什幺讨厌她。」见他被酩冬一碰就好象有毒似的闪开。

    不就是个美丽却薄命的女人吗?和她是一样的。

    「妳心思单纯得让我意外。」

    「单纯?你是怪我不会吃醋吗?酩冬和我同样美、和我气质相仿,也追着你问名字,难道我就要担心你也爱上她?真要有什幺事,我也会吃醋,但是我不会莫名其妙的胡思乱想,你看都不看她一眼呢,我该担心什幺?」她大方又信心十足的说。

    「不该与她来绫罗院,有些事情往往会因为不同的决定而朝不同的方向发展,妳不怕我们不去惹她,她却来惹我们?这样的麻烦能避就避。」他依旧直觉那女人是个「麻烦」。

    「怎幺避?千防万防总有百密一疏,难道要我绑住你吗?绑住所有我不确定的未来?」她朝他甜甜一笑。

    「我倒是希望妳绑住我。」

    她环住他,细语道:「好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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