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这就表示他心里没鬼。
“这药是我特别托铃兰带来的,铃兰家是开药铺的,这种药是她家特制,专毒耗子的药饵,只消摆在耗子出没之处,不用多久就能将耗子消灭。”
金富贵点了点头,赞许的开口,“这阵子庄内耗子肆虐,我才想让总管想想办法扑灭那嚣张的鼠辈呢,你倒有心,先著手做了。”
金灵儿见亲爹似乎全然没有责怪霍曦黎的意思,反而对他的做法颇为称许,不由得著急了,唯恐亲爹就这样被他给蒙骗了。
“爹呀,您不能相信他的话,他说要一点一点下药,让我们在不知下觉中全死掉。”
霍曦黎不疾不徐的解释,“这药饵毒性烈,一口气全下,怕会让那些没中毒的耗子,见了那些中毒耗子的惨状,有了警惕,不肯上当吃饵,所以必须分几回让它们慢慢的中毒而死。”
金富贵对他的理由再度肯定。
“说的也是,那些鼠辈可狡猾得紧,不会那么容易上当,要将它们消灭可要费一番功夫。”在灵儿来向他投诉时,他就猜到八成是这小丫头误会了。
本不想召来霍曦黎,可这丫头却非要与他对质不可,为了证明他的清白,他只 得唤他过来,省得这丫头继续误会下去。
金灵儿全然不接受他的任何解释。
“爹,你不能信他呀,这些全是他事先想好的,您别被他给骗了。”他竟然连这点也编妥了一套说诃,把她所有的质问,都变成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恶!这奸险狡猾的坏蛋,她才不会就这样上了他的当。
金富贵试著想说服女儿相信霍曦黎的为人。
“灵儿,爹相信曦黎不是这样阴险恶毒的人,他不会毒害任何人的。”毕竟曦黎是她的丈夫呀,她这么怀疑自己的夫婿,往后两人要怎么一块生活?
他是知道女儿对曦黎的管教十分的不满,不过这是当年曦黎考虑了整整三天之后,答应娶女儿为妻所提的条件。
八成是他觉得他这个做爹的太过宠溺女儿了,怕他把灵儿给宠成不识大体又轿纵放肆的女子,所以才想接手负担管束女儿的责任,希望把她教养成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
说实在的,这几年多了一个人帮著他管束顽皮的女儿,他确实轻松了下少,尤其曦黎对女儿的管教都在合情合理的范围内,所以他也乐得清闲。
“爹,和稀泥他不是一个好人。”他从没对她和颜悦色过,每回见了她不是板著睑,就是责备,不像对那个铃兰一样,轻声细语又温柔体贴。
错不了的,一定就像说书先生说的那样,他吃里扒外,和铃兰勾结串谋好了,要加害山庄里的人,然后谋夺山庄的财产。
他可以骗过爹爹,但是她绝不会叫他三言两语就给骗去。
“灵儿,爹不是早跟你说过多少次,你可以叫他大哥或是曦黎哥,就是不许再这么没礼貌。”四年来的观察与考验,对霍曦黎的才能与人品,金富贵十分的欣赏。
霍曦黎的才干甚至远超乎他的预期,他是个能做大事的人,能得他为女婿,他很满意。
可女儿的执拗让金富贵十分的头疼,尤其她一直对霍曦黎没多少好感的事,更叫他担心。
“庄主,灵儿喜欢这样叫,我并不反对。可……”霍曦黎取出一只手掌般大小的陀螺,睇向金灵儿。“本来这个是要给你的,但你显然并没有乖乖的在书房中跟夫子读书写字,我只好把它送给别人了。”
金灵儿眸儿顿时一亮,探手想要拿他手上之物,霍曦黎快一步的将手伸回。
“你既然说要给我,怎么可以又把它送给旁人?”她不平的道,眼巴巴的望著那只被他握在手心的陀螺。
她没见过那么漂亮的陀螺,上头彩绘得五颜六色,有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