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软她不安,亦让她惊奇,隐隐约约的,她开始期盼,却不知任期盼着什么,常弄得一颗心微微惆怅,若有所失。
他到底想她如何?
「你为什么不问?」没头没脑的,她也来这么一句。
「嗄?」霍连环眨眨眼,玩着她压在他胸口的粉指。
凤宁关深吸了口气道:「我险些被什么黑老大、江苏太湖帮的人劫走,后来又多了两名东瀛忍者欲要抢我,你……你半点儿也不好奇?没想问个清楚明白吗?」
「我若问,妳什么都肯说?」他扬眉,淡淡牵唇。
她唇动了动,却未言语,跟着把小脸撇向一边。
沉默片刻,他慢条斯理地道:「我明白那些人为何要劫妳。」
见她迅速地调回脸容,他紧握了一下她的小手,嗓音低且清晰地说:「海宁凤氏的藏宝图,妳是取图的唯一关键,这事早在海上传扬十多年,听说是妳凤氏家族窝里反,才把这秘密泄露出去。」
她定定凝住他,小嘴微张,仍旧欲语还休,试了半晌,她终是挤出话来:「那么,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我是怎么想的?」他明如故问。
她僵硬地问:「你不也想将我劫走吗?」
他笑咪咪,颜骨上的桃花痣都快挤上眼睫了,「姑娘,我好像已经劫妳两次啰,妳不会忘了吧?」
「啊?!」
「啊什么啊?上一次我把妳从凤府里劫出,月夜下放舟游川,赏月喝酒,然后我摸了妳几把,又亲了妳几下,怕妳冷,只得抱紧妳,用自个儿的体热温暖妳;而上上次我劫妳出凤家祠堂,咱们骑马夜奔,到县东郊外泡温泉,我一样摸了妳几把,吻了妳小嘴儿几下,不过妳也没吃亏,我全身上下也教妳看个精光啦,不是吗?」
那张粗犷的黑脸好不正经,凤宁芙杏眸圆瞪,小脸像浸泡在红色染缸三天三夜似的,粉扑扑又红通通。
「你你你……你这人真是……真是……无赖!」又羞又恼,倒忘了之前欲问之事。
他点点头,咧出一门洁牙,「是呀,妳不早就明白了?」
越同他扯,越要致他耍着玩。
凰宁芙皱皱巧鼻,哼了声,下巴微扬,调开眸光瞧向别处。
忽地,她「咦」了一声,疑惑地瞇起眼,发现床头角落的老旧帷幔下有样熟悉的东西。
「那是我的。」是她的绣鞋和小袜,之前教他硬夺了去,昨儿个忙着看顾他,到现下才瞧见。
「嘿,别想拿。」见她伸手要取,他又一把攫住她。
这会儿,她那双绵软的柔荑全落入他掌握里,被一块儿压在男性裸胸上。
「霍连环,你别太过分!」她气呼呼地瞪人,「你硬抢人家的东西,还摆在床头,你……你你都不觉臭吗?」绣鞋或许还好,但小袜贴着脚底,总会有味道吧?
凤宁芙愈想脸愈红,没料到男子却道:「谁说臭?比起我的,都不知香上几千、几万倍。」
「霍连环!」这男人!
她瞇起眸掀唇欲骂,然而逸出小嘴的却是一声惊呼,因他又开始耍无赖,开始得寸进尺,开始过分了起来,将她整个人扯进怀里,双臂牢牢圈住她的腰身。
她反射性挣扎,那男子忍痛的抽气声却教她蓦然间静止不动。
霍连环苦笑,「别动,宁芙儿,唉唉……妳再乱动,我真要提早见阎王了。」略顿,他叹了口气,低声道:「让我抱抱妳,静静抱着妳就好。」
「你、你你痛死活该啦!」虽这么说,她还是乖乖伏在他身上,只悄悄抬起脸容,发觉他双目正别具深意地觑着她,害她心一促,忙缩回头。
他朗声大笑,震得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胸腹起伏。
他一掌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