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宫女正要去拿,皇上将勤贵人一把抱起:“下棋有什么意思,朕要上你。”勤贵人惶恐不安,只得任由皇上摆布,而后依旧是待皇上酣睡后,偷偷服食药丸,次日待皇上离去,勤贵人去隔壁的燕来斋探望滟答应,滟答应见勤贵人来,抑制不了心中的酸楚,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皇上偏偏在意你?姐姐,你身上有什么魔力?你我一同长大,为何到现在会差距那么大,他昨天说‘我就是跳得再好,也没你的歌喉好’,我那么卖力地跳,皇上根本就没放在眼里,他心里、眼里只有你,我就那么不如你吗?姐姐?”勤贵人道:“你我是好姐妹,我自然不愿看你难过,可是皇上把我们俩作比较就是他的不是了,妹妹不要和皇上一般见识。”滟答应哽咽道:“姐姐,我只是想让皇上知道,在姐姐的钟粹宫里,还有我这么个答应。难道这也有错吗?”勤贵人叹道:“你想皇上在意你,姐姐又何尝不想避开皇上。你我是共患难的姐妹,我自然不会弃你不顾。”滟答应点头,勤贵人吩咐道:“小主一夜都没睡好,把安神汤拿来给小主服用。”若歌应着去煮汤,勤贵人抚着滟答应的秀发道:“妹妹,别多想了,养好了精神,才有力气承宠啊。”若歌端来安神汤,伺候滟答应就寝。
灵台、若歌陪着滟答应在御花园里散步,一阵狂风吹来,将滟答应的手绢吹走,滟答应追着手绢到了咸福宫,咸福宫在孝懿皇后死后就作为供奉孝懿皇后灵位之用,滟答应在一小络精致的供品和香烛后面隐约看到了孝懿皇后的画像,有刚进宫时的青涩模样,也有生前荣极皇贵妃时的显赫华贵,滟答应见了画中的女子,大吃一惊,原来勤贵人所谓的专宠,都是因为长得和孝懿皇后年轻时一模一样才得来的,皇上一直把勤贵人当是孝懿皇后的替身,这么一想不由让滟答应心中平衡许多,她离开时暗自嘲讽:“姐姐啊姐姐,就算你得宠,你也只不过是别人的影子。”那一边,昌贵妃寿辰将至,内务府送来了新制的吉服,勤贵人试穿吉服更有当年孝懿皇后的模样,只是少了许多威仪和倨傲,她犹自对镜比划:“好看吗?”积云赞道:“小主穿什么都好看。”勤贵人轻轻刮了一下积云的鼻子:“贫嘴。”滟答应听隔壁欢笑,吩咐灵台道:“稍后你去未央居请姐姐过来,就说我想找她下棋。”又附耳若歌什么。灵台将勤贵人引来,若歌趁机潜进勤贵人屋中,用剪子剪断了穿朝珠的线,勤贵人下棋到很晚回去歇息。
次日承乾宫宴庆,命妇、嫔妃、皇子、公主们前来为昌贵妃贺寿,舞女们和着编钟廷乐甩着水袖,婀娜多姿,勤贵人和滟答应碰杯,勤贵人的朝珠洒落在地,领舞的舞女踩到朝珠跌倒,昌贵妃见状忙叫人扶舞女到后殿去歇息,成璐道:“这可如何是好,若是没有舞姬助兴,少了宴庆的热闹。”游世淮吩咐小太监来打扫地上的珠子,昌贵妃问道:“方才是谁的朝珠散落了?”勤贵人出列跪下道:“嫔妾有罪,望贵妃娘娘责罚。”昌贵妃道:“你的朝珠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地会掉在地上?”勤贵人道:“嫔妾也不知道,嫔妾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嫔妾……”滟答应出列跪下道:“贵妃娘娘恕罪,朝珠落地,姐姐并不知情。”县君也道:“娘娘,算了,一件小事而已。”昌贵妃道:“好,两位妹妹快入席。”宓嫔巧笑道:“听说二位妹妹也通才艺,何不展示一二,以娱宾客呢?”勤贵人吩咐积雨:“去把我和滟答应的琵琶拿来。”积雨闻言就回去取了两把琵琶来,勤贵人抱着琵琶微笑道:“诸位,这是嫔妾在家时和妹妹作的小游戏,现在要在这里献丑了,还请诸位多多海涵。”正说着,便与滟答应配合着弹唱起江南小调,赫舍里氏越看越觉得勤贵人像谁,但又不方便说,倒是宣嫔嘴快:“从前孝懿皇后的琵琶可是宫中一绝,如今这勤贵人的琵琶也不逊色啊。”赫舍里氏仔细瞧着勤贵人,暗自惊讶:“天底下怎会有如此神肖之人?似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