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黄小泉到底哪根神经接错了,居然乱搞不伦恋。」嘴巴一挣脱束缚的夏碧洛赶紧爆料,唯恐又被剥夺发言权。
经过她的「证词」,小陈的嫌疑大幅度降低,「黄泉」的年纪并不大,绝不是阿伯级的老人家。
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的上官虹暗自轻叹,为着年少时的执着而沉迷至今,她不知道值不值得,如果结果是她无法承受的呢?
「什么不伦恋,妳会不会说话,小陈只是看起来老气,不修边幅,他没妳想象的年长,顶多是大叔那一辈的。」黄泉俏皮的朝好友一吐舌头,扮起可爱的鬼脸。
「大叔也很老好不好,我们才十九岁耶!正值花样的荳蔻年华,哪能配个糟老头自眨身价。」至少也要是企业二世祖、社会精英之类的好青年,能保衣食无缺。
只敢在人身后道人是非的夏碧洛小声说道,两颗怕事的眼睛四下张望,以防被她瞧不起的老男人会突然蹦出来,哭丧着脸指责她歧视老人家。
在爱情民宿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没人敢铁齿地说不会,一桩桩悲惨的实例告诫后人,鬼是无所不在的,随时出没在四周。
「我是穷学生没什么身价。」所以她才来打工,顺便一探鬼屋的真相。
「哈!将军之女还称穷,你们黄家的祖先要蒙羞了。」虽非大富之家,起码也小有资产。
「我……」是贫民。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性情偏冷的上官虹连忙居中调停,不让感情甚笃的好朋友因为一件小事而失和,坏了多年的情谊。
不过一向敏锐的她忽略了重要的一点,在场的众人没一个出声阻止勃溪骤起,各做各的事如平常一样,一点也看不出半丝紧张气氛。
小女生的斗嘴只是斗好玩的,舌生三寸是为了说话,总不好浪费地置之不理,以致丧失应有的功能。
「妳们两个别再为了一个小陈争吵,把手伸出来握手言和。」她端起警察的架子,要求两人像个小学生手握手。
黄泉先笑了,夏碧洛也忍俊不住的笑出声,两个女孩子捧着肚子大笑不已,看得她一头雾水。
「不笑的女警官,妳不晓得我们民宿多得是『起肖』的疯子,有事没事都赶紧下山,摸黑走夜路容易碰见熊,我可不想一大清早发动镇民搜寻妳的尸体。」
敢来民宿找碴,她得先掂着份量够不够重。
容貌如霜的上官虹的确不知笑为何物,她有十年之久末轻扯嘴角。见老板出声了,她颔首示意,「打扰妳的营业时间,我甚感抱歉。」
「好说、好说,我会把这笔损失帐单寄到市刑大,请求精神赔偿。」她李元修什么都吃,就是不吃瘪。
太岁头上动土是要付出代价,神明也有小气的,不拜拜土地公是她一大失策。
「嘎?赔偿?」她没听错吧!
李元修的鼻一哼,嘴儿一掀,「妳骚扰我的客人,妨碍我的生意,怀疑我们民宿的人涉嫌重大,严重侮辱我们高贵如神祇般的人格,妳敢不赔吗?」
想要一走了之是不可能,凡走过必留下报酬。
「这……」听起来她似乎不肯善罢甘休。
「不用太担心,趁着天还没暗,早点回到妳的污秽城市,我会直接找妳的长官谈,身为镇长的责任就是为民谋福。」顺便造福自己的荷包,这叫捞油水。
她做出赶人的手势,意思是此处不留人,早走早好省得刺眼,以免她放狗咬人。
遇到蛮性子的民宿老板,作风强硬的上官虹也不得不低头,走向她用父母遗产购买的拉风跑车,打算无功而返的结束这次调查。
但是事情若如此潦草落幕,相信老天也看不下去,若没有高潮迭起就不叫人生,它们叫做人性的考验。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