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制力去压仰,不露一丝波动。
「哈、挨骂了吧!老是胡说八道,官兵和贼是对立的,妳要他们凑成一对好玩猫捉老鼠呀!」真是没大脑。
脑袋瓜子被拍了一下,忿忿不平的夏碧洛踮起脚跟一瞪,「妳有点分寸喔!把我打傻了妳要养我一辈子吗?」
谁说官兵和贼一定要拚个你死我活,古代多得是劫富济贫的义贼。
「我连自己都养不起了还养妳,妳早早准备养老金比较妥当,日后我落魄了还可以投靠妳。」多好,一辈子……的朋友。
「呸!呸!呸!妳想喔!妳还是自求多福,学吸血鬼老板多攒点钱在身边,妳那个小陈恐怕没能力养妳。」她迟早饿死。
一提到小陈,开朗乐观的黄泉立刻变成别扭的小媳妇。「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啦!妳这张狗嘴不要乱吐象牙,小心被捉去开膛破肚。」
头埋在沙里的鸵鸟还不知她所谓的秘密早已公开了,大家绝口不提是希望她有一天会大彻大悟,斩断这段注定吃亏的感情。
表面上每个人都佯装不知情,连外来的旅客都三缄其口,不作声地看戏旁观。
顺着她的意不去拆穿,看谁撑得久不点破。
想当然耳,和黄泉最亲近的夏碧洛不可能是睁眼瞎子,好友一次又一次的诡异行动岂不启人疑窦,十次总会有一次让她撞到令人脸红害臊的画面。
只是她想不透条件好得可以嫁高官富商的好朋友,怎么会瞧上没什么出息的牛车司机,而且还打得火热叫人眼红。
「哼!没关系,妳说来骗三岁小孩呀!是谁半夜溜出去,在瓜棚下会情郎?」还演出十八禁的低级动作,害她差点大受惊吓。
双颊倏地绯红,黄泉照样抵死不认。「妳看错了,铁定是见鬼。」
「见妳的大头鬼啦!凭我们多年的交情,妳化成灰我也认得。」不过她的身子还是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真怕有鬼。
爱情民宿闹鬼的传言不曾停歇,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不少胆大的房客信誓旦旦,都说半夜里看过一位白发的老太太在廊上走来走去,有时还会停下来对他们笑一笑,然后消失无踪。
而她的胆子天生比别人小一点点,一入夜就赶紧上床睡觉,鬼影幢幢与她无关,因为她睡着了。
「妳们口中的小陈是谁?」上官虹打岔问道,羡慕她们之间打打闹闹的友谊。
刚一来时,她已仔仔细细的盘查民宿里每一位客人及员工的背景资料,她很清楚没有「小陈」这号人物,不知这令两个没什么心机的小女生为他争论不休的男人是何方人物。
她才二十五岁已觉得老了,瞧她们青春洋溢的甜美笑容,她就像被石头压过的老树,失去翠绿的颜色。
「小陈就是……」夏碧洛遥指槐树下的老黄牛,嘴上多了一双手。
「不准说,否则我和妳切八段。」她有某种奇怪的预感,小陈偶露的不凡气势定与上官姊姊有所牵连。
她的好奇心一向旺盛,无端而起的第六感更是灵验,不然以她爱玩冲动的个性,不知出事过几回了。
而她此刻的感觉很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心里头毛躁躁的,两百零六根骨头吶喊着要私奔,她还能不谨言慎行吗?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总有不识相的人出来乱场,搅乱一池春水。
「小陈就是小陈,他是民宿的司机。」张大仟露脸一说,随即又冷飕飕地「飘」过众人身侧。
包括上官虹在内,每个人都寒到骨子里的打了个冷颤,不自觉地搓搓手臂。
「司机?」她漏查了一人。
实事求是的问案态度让她在小陈这名字上多留了一份心。
「对啦!还是七老八老的『阿伯』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