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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这是诗经里《王风》的第八篇,是一篇男子思念恋人的作品,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薛佛还是照自己原先的理念和风同谊到日本东京见识见识。范拓芜为了让爱妻玩得尽兴以及能够全副精神逛画展、艺廊,遂打消了一同前往的计划。但妻子不在中国的半个月里,心里可是想得很,几次差一点订了机票追到日本去,后又隐忍下来,怕过于唐突惹妻子不悦。

    好在他的工作十分忙碌,填补了思念的空隙。

    好不容易挨到妻子回来的前一夜,心情的愉悦自不在话下,就连外头下着大雨,他仍能嘴里哼着小调。不过倒有点担心雨这么下着,明天飞航的情况会否受到影响。

    一不留神,他感觉到车身似乎碰触到硬物,紧急刹车后,撑着伞,匆匆下车查看。

    该死!一个少女差点成了他的车下冤魂。

    他飞车送少女就医,一路上自责不已,高兴过了头,没注意路况,真是糟透了。

    好在只是皮肉伤,缝了几针就不碍事,倒是医生告诉他,这个小病人可能长时间缺乏营养,贫血得很严重,本想替她办理住院,但为少女所拒。

    “我不要住在冰冷的医院里,我讨厌穿白衣服的人,先生,好心的先生,请你带我回家好不好?”少女哀求着。

    “好啊!当然好,告诉我,你家住哪里?”

    “家?我没有自己的家,我想住你家可不可以?”

    这让范拓芜十分为难,他是有家室的人,不能自以为是,有的时候恐要避嫌,他必须考虑薛佛的感受。

    但,她是因他的疏忽才会受伤的,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放下她不管,只好带她回家。

    请李嫂准备了客房,安置好少女,他走进她的房间问她:“好些了吧?想吃什么告诉李嫂,她会为你准备。”

    她点头对他笑了笑,“拓芜,我可以叫你拓芜吗?我刚听李嫂叫你拓芜少爷。”

    这是个不怕生的女孩,额头缝了十针,包着纱布,一脸楚楚可怜,他这才仔细地看着她,“随你吧,对不起,我太粗心了,才会害你受伤。”

    “我叫丹丹,我不介意你撞了我,这样我才有机会认识你啊!你是不是很有钱?我看你开的车,住的大房子,觉得你一定很有钱。”她偏着头看他。

    “这很重要吗?”他好笑地看着她。

    “你长得很高、也很好看。你结婚了吗?”她毫不矜持地大胆询问。

    他点点头。

    “怎么没看到你老婆?”她有点失望。

    “她到日本去了,明天会回来。”

    “哦……你很爱她吗?”

    “你问太多了。好好休息吧!有事可以麻烦李嫂替你处理。”范拓芜起身离开,关上了房门。

    他不喜欢这个女孩大胆的眼神,好奇的言语,她必须了解,并非他撞伤了她,即给了她权利打探他的隐私。

    范拓芜到机场接了薛佛。

    “风同谊没和你一道回来?”他问。

    “他到横滨去见一位老朋友,大概要再停留一星期吧。”这次的日本行,收获颇多,除了看了几个画展之外,还认识了几位日本画坛的知名画家,同谊问她是否要一同去横滨走走,她拒绝了他。离家已半个月,倒是怀念起范拓芜的陪伴,哪怕丈夫的坏脾气也成了想念的一部分。

    “家里一切都好吧!不会有个惊奇等着我吧?”她随口说着玩,不以为意。

    范拓芜先是沉思,正犹豫着该怎么启齿丹丹的事。

    “……昨晚下班回家路上,正想着你,没注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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