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有人……我不小心撞伤了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叫丹丹。她现在住家里。”
不祥的预感强烈地席卷她的心房,后又嘲笑自己的多心,一个十八岁的女孩能造成什么影响呢?是她太杞人忧天了吧。
可是薛佛不知道的是那个丹丹虽只有十八岁,却有超过年龄几倍有余的野心,一个女人,只要有野心都不容小觑,尤其是一名美丽的女孩。
而丹丹就是一个既美丽又有野心的女孩。
休息了一晚,薛佛到客房见了那位据李嫂所说,长得楚楚可怜的孤女。
推开了虚掩的门。
“今天好些了吗?”她看着少女露了一抹微笑。
“好多了,只是伤口微微的有点痛。拓芜明天会带我去换药。”女孩也甜甜一笑。
拓芜?她也叫起拓芜来了,好亲热的称呼啊,不是范先生、范大哥,直接就是拓芜。
薛佛微皱了眉,但她保持沉默,准备来个静观其变。
“薛姐姐,你和拓芜是怎么认识的呀?”她靠着枕头,坐起了身,一脸的无邪。
“我到拓芜经营的夜总会应征工作,他说我不适合待在那上班,所以我受雇到家里来帮他照顾家务,就这样认识了,算是缘分吧。”她还是笑,既然女孩好奇,就说些事满足她的好奇心吧。
“夜总会?你以前是风尘女郎吗?”又是一脸的无邪。
“夜总会不是应召站。”薛佛淡淡地说,不愿与她计较太多用字遣词。
“哦!你们为什么不同房?”
连这个她也知道。
“……我们没有不同房,只是现在不同房。”她也学会了用模棱两可的回答方式。
“你们要离婚了吗?”
天啊!这个女孩真是幻想力丰富,难道她对拓芜有兴趣?
“你很希望我们离婚吗?”她用问题来回答她的问题。
“呃——我不能乱说话,否则拓芜会不高兴。”女孩也很聪明,不把企图心表露过多。
“你家住哪?要不要我们通知你父母?”
“我没有家人,不过现在拓芜等于是我的家人了。”她厚颜地说,“你不会反对我住下来吧?拓芜说他对教有责任,因为他撞伤了我。”她嘟着嘴,就像李嫂形容的——楚楚可怜。
薛佛不是小心眼的人,但也不打算装大方,该分清楚的部分,她要说清楚:“让你住下来,原则上我不反对,但是,我们必须要知道你的一些基本资料,我们不收留来路不明的陌生人。”
“基本资料?我叫丹丹啊,十八岁,高中毕业,这就是我的基本资料。”她嘟哝着。
“家里还有什么人?”薛佛不信丹丹没有家人,没有一个人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定有些什么亲戚之类的关系人。
“刚刚告诉你啦!我没有家人嘛。”她委屈地说。
“那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
“好吧!告诉你也无妨,我在孤儿院长大,我讨厌那里所以离开了,离开四天后在路上让拓芜的大宾士车绐撞到了。也是很有缘分的,不然谁的车不撞,偏撞上他的车。你说是不是啊?拓芜。”她朝门口的人撒娇地说。
薛佛回首,看到拓芜偎在门扉旁,双臂交握,若有所思地盯着房里的两人。
“你们聊吧,我要到春水画廊一趟。”薛佛站起身,经过范拓芜身边时轻轻地对他说:“一个非常渴望做范太太的人,好好对待人家。”
她露了一朵笑,风似的离开。
留下一头雾水的范拓芜和笑得很娇媚的丹丹。
“薛姐姐说你和她是在夜总会认识的,是真的吗?她怎么会到夜总会应征工作啊?看起来一点也不像,薛姐姐气质不凡,到夜总会上班不是很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