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凝不是有意要兴师问罪,但她内心的撼动就是无法平息。
「格格,冬贝希望你幸福。」
「冬贝,我万万没想到,这几天是你让机谆进来的,你……」她能指责冬贝吗?浣凝不由得苦笑。
「是我要求冬贝那样做,你休怪她。」
机谆不请自来,浣凝一见到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是女子的闺房,请你出去!」
「就是丈夫也不能进来?」他灼灼的目光直逼视她的小脸。
冬贝礼貌的告退。
「冬贝!」浣凝惊恐的低叫。
「我想跟你谈谈。」他拉住浣凝。
他眸子里充满对她的怜惜,浣凝撇开脸。
「咱们已经不相干了,我不过是个下堂妻,从今之后,你走你的路,没必要回头。」
「当真如此潇洒?那为何求死?」机谆拉近她。
她瞪向他。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浣凝开始挣扎,为了防止伤了她,他松开手。
「你凭什么管我,我是要去陪额娘。」
「告诉我,你不会喝那药。」
「我喝定了。」她倔强的扬起小脸。
机谆皱眉叹气。
「你的生命是我的,只有我能主宰。」他钳住她的肩膀,脸逼近她。
「不,你已经休了我。」
「既然如此,休书呢?有凭有据,我就心服口服放了你。」他挑眉催促她。
「让你偷走了,把它还给我!」
「你指的是什么?心吗?浣凝,你还是我的人。」
「住嘴!」她的心还在。
机谆显得漫不经心,手抚摸她的发。
「跟我回去,忘了过往……我爱你。」
见她浑身颤抖,他笑开了。
「不,我拒绝,这不是真的。」她咬住下唇。
「女人不该怀疑丈夫的话,往后你得以我为生活中心。」
「真的。是我嫉妒冬贝,才会伤害了你,原谅我,浣凝。」他附在她耳畔道。
「来不及了,我已下定决心。」她拉开他的手,他又抱住她。
「好,只要你喝,我也喝,方才见皇上,我已向他表明心意。」他的脸埋入她雪白的颈窝。
他再也不能失去她了,这阵子,他何尝不是有如行尸走肉?
「你威胁我!」她惊叫道。
「我不骗你。」他伸出舌头,舔著她的敏感处。
机谆压下她,绵绵密密的吻著她的唇。
他像是要吻到她的灵魂深处,曾经,他以为找不到这样的女子了,但上天还是将浣凝交给了他。
「浣凝,对不起。」
她的眼眶红了,她爱他!那样的深浓,化不开。
机谆的意图明显,他渴望她。
他手覆上她的胸前,火热的揉捏爱抚,瞬间欲火燃烧,点燃了他们压抑下的深情。
「啊……」浣凝低吟哦,拱起上半身。
听见自己的声音,她立刻清醒过来,「机谆,你卑鄙,用这种手段!」
「你可以的,浣凝。」
他解开她的上衣,探入肚兜的手爱抚著,唇则由她的胸前往上吻,留下一排吻痕。
「我要你。」他浓重的喘息。
可是一旦和他有了牵扯,那明日和额娘的约定该如何?
「放开我。」浣凝压下火热,冷冷地道。
「浣凝!」机谆挫败的起身,以棉被盖住她。
「你回西宁吧,我早已经心死。」
她撇开脸,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浣凝,相信我,你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