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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

    邓双寿村长安排宾教授和武尚哲住在自己家里,让儿子去叫邓益光。

    不到一袋烟功夫,邓益光来了。

    邓村长介绍了宾教授和武尚哲后,邓益光的反应有点儿木然,只顾蹲在房屋一隅一支接一支地卷着旱烟,一口接一口的吸着。

    “益光,你家不是收藏了一节牛角吗?给宾教授他们看看。”

    邓益光却用瑶语答道:“村长,哪个乱讲呢?”

    “他说什么?”武尚哲给村长和邓益光各递了一支香烟,邓益光将香烟别在自己的右耳槽上。

    “他说牛角节这事是乱传的。”村长点起香烟,无奈地答道。

    宾教授取过邓益光的旱烟袋,也卷了一筒,点燃后却被呛得连连咳嗽:“咳!咳!益光呀,牛角节是我们瑶族祖先从千家峒撤离时分给十二姓瑶民的信物,约好五百年再相聚呢。只可惜呀,历史上有这件事的记载,但我们一直找不到一节牛角作为物证。你看,如果你手中有一节牛角,这对证实我们千家峒瑶族大迁徙的历史有多重要。”

    “是呀是呀,我们也只是看看牛角节。你的祖传宝贝,还是你的嘛。”

    任凭宾教授和武尚哲如何轮番说服动员,邓益光就是不做声,埋头吸他的旱烟。

    良久,邓益光扔了手中的烟蒂儿,直起身子:“村长,还有其他事吗?我要去挖红薯了。”说完拍拍屁股,也不与宾教授他们打声招呼,走了。

    邓双寿与宾教授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来自农村的武尚哲很有把握地让邓村长找来两把锄头,他与宾教授径直到邓益光的红薯地帮他挖红薯。

    看到宾教授和武尚哲来帮手,邓益光相当兴奋,与他们说说笑笑,就是闭口不谈牛角节的事情。他叫来刚放学的儿子小见,让小见带着宾教授和武尚哲“打红薯窑”去。

    对于打红薯窑,武尚哲相当熟悉,那是他儿时最有兴趣的活动之一:收红薯的季节,孩子们用土块垒成一个小窑,然后用柴草将小土窑烧到暗红色,再将刚挖出来的红薯放进烧红的窑中,将窑打碎,让红薯全部埋在高温的土块中,半个多小时后,将煨熟的红薯挖出。

    煨熟的红薯那叫一个香!

    挖红薯的挖累了,打红薯窑的吃饱了,天也渐渐黑下来了。

    邓益先客气地请宾教授和武尚哲到家里吃饭,两人摸着肚子几乎是异口同声还带着饱嗝:“不用,不用。打红薯窑……呃!饱了。”

    邓益光诡秘地一笑:“你们讲客气,我可不讲客气哦。”说罢挑起红薯担子,让邓小见苛锄,两爷崽一前一后头也不回地回家了。

    宾教授和武尚哲面面相觑。

    武尚哲想想觉着有点儿不对:“教授,我们应当去他家吃饭呀?”

    “打红薯窑都吃饱了……”

    “吃饭是借口,找他谈牛角节才是目的呀。”

    “对呀!刚才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层?”

    “都是红薯窑的红薯给撑糊涂了!”

    宾教授哈哈大笑:“我嘴馋,谁让你也嘴馋!”

    入夜不久,宾教授和武尚哲叩响了邓益光的家门。

    “你们还来呀!”邓益先愣了。

    “今天小见带我们打红薯窑,家庭作业还没有做吧?我们来辅导辅导。”

    “宾伯伯,武叔叔!我的家庭作业真没做呢,快来帮帮我。”小见拉着宾盛中和武尚哲,有点儿“客来疯”。

    看着宾盛中和武尚哲认真地辅导着儿子,邓益光陷入矛盾之中。

    自己为什么不愿透露珍藏着的这节牛角呢?对于一位珍藏者来说,守口如瓶地藏着掖着容易,一旦漏了口风,就很难谈得上“珍藏”了,就会招惹上无诉怀有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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