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来说,比药还见效。”
“多少钱一斤?”
“两块五,干的,一大堆哪。”
“两块五一大堆?”
刚巧武尚哲和宾盛中走进店来。
“这叫粗放式营销。”武尚哲诚恳地对两位外地来客说道,“目前我们的少数民族山区生产还滞后,科技更滞后,还谈不上农副产品的深加工呀。”
“在台湾,就会将有保健功效的植物制成口服液或是饮料。”
“两位是从台湾来的?”
“是呀。”女士认出了宾盛中,“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宾盛中宾教授?”
“大名鼎鼎?哈!愧当,愧当。请问二位是?”
“我叫李葆萍,在台北研究民俗学。这位是我先生沈竞舸,生意人。”
“我的助手,武尚哲先生。”宾盛中也向客人介绍了武尚哲。
“听得出,武先生很有见地。”沈竞舸微笑颔首。
“结识二位台胞,甚感荣幸。”武尚哲转向沈竞舸,“越来越多的台商在大陆沿海地区创业,不少还投资内地。沈先生这次来到金秀瑶乡,看准了什么商机?”
“如今两岸交流还处于举步唯艰的阶段,大陆的很多经济项目也还在萌芽或刚起步,等到有适合我投资的机会,再做切合际的考量。”
“沈先生对旅游业可感兴趣?”
“说不好。从旅游业在大陆的发展情势来看,也算刚刚起步嘛。”沈竞舸的谈兴不大,似乎内心有那么一些说清道不明的忌讳。他向李葆萍使了个眼色,两人客气地与宾盛中、武尚哲道别,匆匆离开了。
宾盛中和武尚哲无奈地相视一笑。
他们刚想离去,店面柜台旁挂着的一节牛角引起了宾教授的注意。他慢慢走近牛角,仔细地观察起来。
武尚哲也看了看牛角节,稍顷,他悄悄附在宾教授耳边说道:“千家峒牛角节……假的。”
这时店主迎了过来,开始在他们面前炫耀:“宾教授,好眼力!这节牛角是什么?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呀。它是我祖传的宝贝,据说是千家峒瑶胞撤离时将一头神牛宰了,那对牛角截为十二节分给十二姓瑶民。这节是其中一节……国家级文物哪。”最后一句显然故作神秘,成了悄悄话。
“一对牛角?”武尚哲指着这节牛角摇摇头说道,“差不多五寸长,一支牛角能切成多少节呀?”
店主有点儿尴尬了:“信不信由你,不懂别乱说!”
“对不起。”宾盛中打着圆场,“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圣物,老板您认为这是祖传的宝贝,就当作镇店之宝珍藏着嘛。”
这时一位一直站在旁边的中年瑶胞神秘兮兮地拉了宾教授一把,示意出去说话。
宾盛中和武尚哲随中年男子来到金秀河畔,那男子说道:“宾教授,我认识你,刚才你还坐在主席台上。这位是……”
“我的助手武尚哲。没事,有话您尽管说。”
“刚才我听店主说千家峒有十二节牛角是文物?”
宾盛中不由得有所警觉:“请问您是?”
“哦,我是富川县柳家乡平寨村的村长邓双寿。”邓村长看看四周无人注意,几乎是咬着宾教授的耳朵说道,“我们村的邓益先可能收藏了一节牛角。那节牛角旧旧的,很有年头了,原先是他伯父为全村的邓家祠堂收藏的。”
“真的?”宾教授和武尚哲几乎同时睁大了眼睛,那惊愕的程度不亚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真的,要不我带你们去看。”
“太好了!”
第二天,宾盛中和武尚哲在邓双寿的陪伴下,赶往富川瑶族自治县柳家乡平寨村。平寨村座落在丘陵之间,山清水秀,一派浓浓的南国田园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