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世根沮丧地摇摇头:“这倒不知。”
“要知道这个,也不是难事,我把酒坊那边巡街的衙役调来一问便知。”崔阜转头低声吩咐了一声。
不大会儿,一个肤色黝黑的,颇为机灵的年轻衙役走了进来,冲崔阜抱拳行礼。
“无需虚礼。”崔阜摆摆手,问:“昌隆的胡管事最近常爱去什么地方?”
“巡捕官巴巴地将我叫来,就是问那厮的风流债啊。”年轻衙役笑着说。
崔阜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这可关系到你是否能做捕快!”
闻言,年轻衙役立时收敛笑容,一五一十地说了。
原来,这胡管事接管昌隆有些年头了,平日里嫌麻烦,不常回西市的家,又按捺不住心里蠢蠢欲动的龌蹉心思,就在外头包养了个风月场中的女人,在挨着酒坊不远的地方买了处小宅子,日日做那露水夫妻,也是有模有样,好不快活。
至于小宅子的地址,女人长什么样,胡管事每日几时离家,几时归家,年轻衙役不消崔阜细问,都一一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半点不含糊。
“得了,你去。”崔阜心下满意,摆摆手道。
“叔,你瞧我晒了大半年了,皮都脱了三四回,我如今几时能做捕快?你倒给个准话啊。”年轻衙役站着不走,嘟囔道。
“才大半年,你这就叫苦了?想当年……”崔阜摆出长辈的架势说教。
“那我接着晒去,走了。”年轻衙役不待他说出下文,已然飞奔而去。
“崔顺……你这臭小子!”崔阜张口就骂。
被他们叔侄这么一打岔,适才紧张的气氛略有些缓解。
顾世根忍不住问:“青竹,你打算怎么办?”松语文学Www.songyuwenxue.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