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姐!”乍见邱小姐的到来,言雪彤又惊喜。
“你瘦多了,应该多出去走走,晒晒太阳。”邱小姐见言雪彤的消瘦就忍不住心疼,那天的求救电话,总让她感到愧疚。“那天很抱歉,我不得不报告董事长,他虽然没表现出来,可是我知道,那几天他其实找你找得很急。”
言雪彤一怔,想起那天在警局乍见段景晟的情景,心神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雪彤?”见她不说话,邱小姐不禁担心地摇了她一下。
“我没事。”言雪彤立即回过神来,虚弱地笑说:“别放在心上,我明白你的难处,段景晟本来就是个尊制跋扈的人,是我以为跟他的事可以了断,没想到……”
邱小姐不太明白,却仍安慰地拍拍她的肩膀,“董事长待人处事有他的一套作法,只是在私情上,受苦的往往是女人。”
她的话让言雪彤突然想水荭,不禁戚然一笑,“像水荭吗?”
“也许是她以为得到董事长的心,毕竟那时她是他交往最久,让他花费最多的女人,等她被董事长甩了以后,极度的自信心受到打击。否则她不会捏造出怀孕的新闻,更使后面的事情发生。”说完,邱小姐长叹了口气。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尽管被水荭杀伤的记忆仍教言雪彤心有余悸,但是她无法不同情水荭的处境。
“不晓得。”邱小姐茫然地摇头,“只听说她现在酗酒得很厉害。”
“有没有办法帮她振作起来?”她怔怔地问道。
邱小姐看着她,眼中有着许异与赞许,“我替董事长做事这些年来,头一回看到像你这样的女人,他身边的旧爱新欢为了要在他心中占一席之地,不惜争得头破血流,结果他的反应是去找第三个女人。”
“我……”言雪彤欲言又止地顿了顿,然后才开口说:“如果可以选择,我绝不会待在他身边。不管是怎样的女人,在他心目中可能还抵不过这屋里的一件家具。”
“嗄?”这是邱小姐头一回听到段景晟身边的女人说出如此理智的话,不禁大感诧异。
“我只是这屋里的一个摆设,邱姐。”言雪彤悲凉地叹了口气,“他为了要把我像狗一样绑在这里,不惜拿我家人的利益做为要胁。”
“不可能!董事长不会为女人做出这种事。”邱小姐无法置信地反驳。
段景晟身边有一堆女人等着他挑,对于女人,段景晟从不真正放在心上。如今说他为了要处到一个女人而大周章,简直不可思议。
“邱姐,”言雪彤不再解释,只幽幽轻叹道:“对他而言,我只是一样随时可用可弃的物品,或许还比不上水荭。”
这天段景晟为了忘在书房里的一份文件,必须回住处一趟。
可恶!他坐在车上,心中却止不住咒骂一句,要不是邱小姐今天请假,他就不必亲自跑这一趟。不过他也真是的,回的是自己的屋子,为什么心里还存有这么多的芥蒂?就因为要面对言雪彤?
这些天来,他与众位女星名媛的绯闻可说是闹得满块风雨,传言中的他夜夜有不同女人作陪,是个令女人又爱又恨,令男人眼红艳羡的人物。其实只有当事人明白,这阵子段景晟并没有在任何温柔乡里欢度销魂夜。
他开始厌倦这种做秀似的寻欢,这漫天的绯闻只是做给一个人看,然而现在,他却不想知道她的反应如何。
言雪彤正躺在床上百~万\小!说,一听到楼下传来的开门声,立即兴高采烈地下楼。
“邱姐,你不是说今天有事不能来吗?怎么又……”
她的话猛然打住,心脏似乎也在同一时问停止了,拿着钥匙走进来的不是邱小姐,而是段景晟。
虽然同居一室,但在这些天来的有意回避下,两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