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阿循哥你莫忘。」
「你好傻!」低头吻住她滞在唇边的指,巫循心绪地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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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巫循整装离开「努拉苗寨」。
雪啸天为巫循做了简单的测试,确定他身上存有蛊毒后,才欣然地拍了拍他的肩。「今后你是『努拉苗寨』的女婿了。」
不是雪家的女婿,而是整个「努拉苗寨」,这之中代表的意义非凡。
巫循扬了扬唇,心里掠过一丝嘲讽。
「多谢寨老成全。」
在离开前,巫循回到与雪蝶儿订情的「芦松溪」畔话别。
摘了朵溪边开的小花,巫循不舍地抚着雪蝶儿嫩白的脸,深深地开口。「等我回来。」
「这种花叫雪地相思,是雪岭山脉特有花种,听说是一个痴心的苗族姑娘,等情郎等到白头、死后化身为花的故事……」
巫循闻言,连忙把花丢进溪里。「我会回来!不会让你等到白头。」
「嗯!」她用力颔首,唇边绽着醉人笑花。「阿循哥,海上生活不比陆地,你千万要小心。」
「不要太常想我。」
姑娘的相思鼓能穿过千山万水,引发他体内的蛊毒作祟。
依两人此时的浓情蜜意,他已可以料想未来的日子会有多「精彩」。
瞧着他的摸样,雪蝶儿禁不住笑出声。「有桐桐、千月及翩翩陪着我,我才不会想你呢!还有我的贴绣上衣的彩色片折叠的小三角还没缝完,我的日子一点也不会无聊,待缝完,就是你回来……」
她故作坚强不在他眼前掉泪的模样,更引人心疼,雪颜上的笑容也更加耐人寻味。
他知道,他的雪蝶儿那一颗善体人意的心,隐在那一张美艳动人、擅长下蛊的面具之下。
心微凛,他不假思索地将她整个人带进怀中,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热烈,似要记住她身上每一寸柔软的曲线般,霸道地吻着她,狂妄地在她身上制造火热的「记忆」。
当巫循热烫的唇缓缓移开,轻轻落在她雪白的颈上时,他低喃着。「我走了之后,别哭喔!」
迷蒙的媚眸半抬,她伸出手,用手指记忆着他温朗俊挺的五官轮廓,半醉地呢喃。「我不会哭!」
巫循扯开健康而耀眼的阳光笑容,以笑容相信她的回答。
「这手绢让你收着。」
攒在她怀里的黑色绸布沁着姑娘的体香,落入掌心,巫循眉淡拢,缓缓道:「你熬夜缝的?」
黑色绸布面上以彩线绣着蝴蝶衔瓜图,栩栩如生、色彩缤纷,其精致的程度,足以想见花费的时间。
雪蝶儿没回答,只是缓缓说着。「这花样是寨里的吉祥物,阿循哥带在身旁,可以消灾解厄。」
不发一语地凝着她,巫循心底滋长的柔情更炽。
她总是百般为他,教他如何不为她魂牵梦萦?
「你快上路吧!天色晚了,夜行难走,会误脚程的。」逼回眼眶泛出的温热,她笑着提醒。
巫循静静瞅着她,沉默了片刻颔首道:「嗯!你也别忘提醒寨老,当日我们遇上的人,身分实在太可疑。」
自从男子莫名消失后,他说著「血债血偿」这话的神情便烙在心底,教他心神不得安宁。
「放心吧!我会让爹爹留意的。」语落,雪蝶儿圈抱着巫循,静静感受他温暖的体温,不再开口。
巫循将她紧紧拥入怀里,回应她眷恋不舍的心情。
这一刻,他们紧偎在彼此身边,一同看着潺潺溪水逶迤至不可知的远方。
谁都不知道,这属于他们恬淡幸福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