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一样雪白,只有一双黑眸中还有星星之火不肯熄灭。
身体,随他践踏,但是心,只属于福雅。
她的宣告如此的简单直白,让弥清竟然失去了所有的欲望,挫败的痛苦和愤怒一瞬间袭来,他怒吼着,“别指望他能来救你!他注定不能活着出宫!你以为他是无所不能的吗?他不是这宫里的主人,我才是!”
“也许吧。”她幽幽一笑,毫无颜色。
弥清恶狠狠地瞪着她,“你不信我吗?好吧,你等着看,我保证今天晚上你最心疼的福雅王叔就会生不如死!”
他迅速地冲出殿门口,漠尘听到他人声吩咐——
“把守好这间殿的四周,门窗都要看守严密,如果让里面的人出来,或者让外面的人进去,我就要你们的命!”
漠尘坐起身,破碎的衣服几乎不能遮蔽她的身体,此刻,一股羞辱感才渐渐袭上心头。她咬紧牙关,走到窗边,外面把守的侍卫立刻紧张地回头看她一眼。
她低下身,看到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落厚厚的新衣,五彩斑斓的颜色,张扬明艳,她厌恶地随手将衣服打落在地。
谁希罕太子赏赐的东西?她又不是别人随意收藏的珍奇古玩。
如今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咫尺天涯,与福雅相距如此近,却无法投入他温暖安全的怀抱中。
她不要做福雅的累赘!她必须自救!赶在弥清临走时预言的那可怕结局到来前,让福雅脱险!
该怎样做?怎样做?
这房中没有任何尖锐的东西可以做为与太子相抗的兵器,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蓦然间,她看到了屋角摆放的一只大花瓶,心弦激荡,飞快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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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该是皇宫内的第一场盛宴,但是漠尘的迟迟不归让福雅坐立难安。
他不认为漠尘出宫会遇到什么危险,因为燕生必然会派人保护。但是多等一刻,他的心中就多一分不安。
终于,当日落西沉,月娘刚刚露面的时候,燕生出现了,他是一个人来的,面色如土。
福雅心中一沉,脱口问道:“漠尘呢?”
“郡主失踪了。”燕生垂下眼,“我的手下一直跟随在她附近,在街上,发现郡主和墨荷相遇,她们正说话时五皇子突然现身,然后……”
“说下去!”福雅紧紧咬唇。
“郡主好像被什么人用暗器击中,倒了下去。”
“那你呢?当时你在哪儿?”他怒问:“你不是应该保护她的安全吗?”
“我的人来不及动手,因为突然出现一批人马将郡主劫走,看车上的标记,似乎是来自太子府。”
“太子?”福雅一怔,立刻明了,“原来他早已和五皇子串通好了!墨荷那个笨蛋呢?”
“墨荷被五皇子带走,现在回到五皇子的府邸。”
“派人给她传话,如果是漠尘出了事,我要让她和正雄一起偿命!”
福雅拂袖向前疾走,燕生急忙跟上。
“王爷,眼前局势对我们不利,太子殿下的人马已经暗暗控制住皇宫内外,王爷还是先想办法和我出宫,我们众人已经在外面等候接应,许将军等人也按计划在城外留守,两个时辰不到,我们就会脱离太子的掌控范围……”
“那漠尘呢?”福雅盯着他的眼睛,“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有没有为漠尘做好安排?你要怎样让她全身而退?”
“郡主……不会有事的。”燕生依旧低垂着头。“太子为她钟情,千方百计想得到她,郡主留在这里说不定反而安全。”
福雅忍无可忍地抬手给了燕生当胸一掌,燕生闷哼一声,擦去嘴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