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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血珠。

    “燕生!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吗?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陷害漠尘于死地!你是故意不去救她的!但是你以为她落在太子手中会有活路吗?她宁可死,也不会让她成为我的累赘!你这样做,无异于用刀杀我!”

    福雅狂怒的眼神和狰狞的面容让燕生震动,这与三年前汉尘被他从王府中激走时福雅的神情几乎一致。

    “王爷!她……”

    “她早就该死了,是吗?”福雅再度扬起右手,但是这一回没有打下去,“她断了我一臂,就是千刀万剐也难解你心头之恨。你对我忠诚,但只是愚忠!燕生,我现在对你只有恨,恨我不该给与你这么多的信任,我以为你是我身边最可信赖的人,我让漠尘出宫,我把她交给你保护,但是你却如此地辜负我!你滚!”

    福雅丢下燕生,大步走向前面的灯火辉煌,在那里,有着无数的欢声笑语,无数的宾客皇亲,大家热闹着喝着吃着,说着唱着,而福雅,就像暗夜里的勾魂使者,永远的一袭白衣,在灯火之中白得耀眼。

    “弥清在哪里?”他幽然出现,冷冷地发问。

    满殴的热闹声猝然停止,在太后下方的主宾席上,弥清正举着一壶酒放肆地大喝大笑,看到福雅出现,他醉意蒙眬地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冲福雅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王叔,找我来喝酒吗?”

    “把漠尘交出来!”福雅一字一顿。

    “漠尘?她就要是我的未婚妻了,王叔你不是也默许了吗?”弥清故意挑衅,“王叔还是坐下来,先喝一杯我的喜酒吧。”

    “来人!”福雅一声高喊,宾客中有许多人突然踢翻了宴会的酒桌,抽出随身藏好的佩剑,杀气腾腾地伫立在福雅的四周。

    其他宾客,包括太后都惊呆住,而弥清却依旧冷笑道:“福雅王叔果然想造反啊,但我可不是我那个优柔寡断的父皇。”

    他猛地一摔杯子,接着从大殿的后面、殿堂的横梁上,窜跳出几十位黑衣甲士。

    “我也没有耐性和王叔周旋,今日我们就来一决高下如何?我很想知道,如果把你的尸体带到漠尘面前,她会不会一点点地心痛而死?”

    弥清咬牙切齿地冷笑,抬起的一只手刚要挥下,忽然身后有个太监慌张地跑过来,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弥清立刻神情大变,他死死地盯着福雅。

    “王叔真的很有办法,让人为你生死相随。”

    他突然离场,而那些黑衣甲士没有得到他的命令都只是持戈等待,福雅傲然挺立在大殿之上,刺目的灯光将他的白衣和面容映得仿佛冰雪一样。

    在场的所有人为他的气势所凛,都屏住呼吸,不敢出大气一声。

    弥清气势汹汹地跑回太子府,冲进漠尘所在的房间,正如太监所说,满地都是摔碎的瓷片,已经被人抬到床上的漠尘早已被鲜血浸透了雪白的袖口,太医正在她身边紧张的为她包扎手腕上深深的一道伤口。

    “你不想活了!你为了他竟然都不想活了!”弥清狂喊,“你休想死!休想死!我绝不让你死!”

    “他若死了,我便不会独活。”她气若游丝。

    “他若不死,你便肯活了?”弥清捏紧她肩膀上的骨头,近乎疯狂。“我疯了才会被你这样要挟!你以为我看上你了,所以你以死相逼我就会听你的,放走他?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他收养的义女,出身低微,只是有几分姿色,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身为太子,要多少都有!我凭什么要受你要挟!”

    漠尘默默地瞅着他,任他发狂地大喊大叫,忽然受伤的手腕用力一拉,让太医刚刚为她止血的伤口在床榻边用力一蹭,再度迸裂伤口,鲜血更加汹涌地喷溅出来。

    “你这个疯女人!”弥清急怒地一把攥住她的伤口,企图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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