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样的镇定和威风!”
漠尘盯着他,一步步后退。自从三年前斩断了福雅的左臂之后,她不再带剑,没有利刃的保护,她不知道自己赤手空拳能否全身而退。
她太大意了,怎么可以让自己身陷险境,给了别人要挟福雅的机会?
该怎么办?逃?还是原地等死?或是……自行了断?
她的大脑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就在此时,从暗地里飞出一根细针,破空而来,笔直地扎进她的后颈。
她刚刚感觉到一点疼痛,接着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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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香气袭人的房间,一定不属于福雅。
模模糊糊的,漠尘有了知觉。在福雅的房间里不会熏染这么浓郁的香料,他常说清风书墨的香气是君子之香,而脂粉花朵的香气是小人之香,他甚至从不让她涂脂抹粉,只以素面朝天。
他总说:“我的漠尘即使不用那些东西依然美得惊人。”
那么,她现在到了哪里?
她的眼皮很沉,几番努力之后才睁开一条缝,床头前有个人站在那里,虽然看不清面容,但她知道那不是福雅。
“醒了吗?美丽的漠尘郡主?”戏谑的言词充满挑逗的意味。“我真是很羡慕福雅王叔,可以夜夜拥着你这样的睡颜入眠。”
她张大眼,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那个人——是太子弥清。
他低下身,“你想说什么?问你为什么会到这里?还是问福雅王叔是否知道你在我的手上?”
但她什么也没问,只是盯着他。
“这是我的太子府,也在皇宫之中,和福雅王叔的地方相隔不远,但是他绝不会知道你在我手上,我的手下做事很隐密,他们将你装在一个箱子里送入府内,而这间房子,我为你准备了三年,今天终于等到它的主人了。喜欢这里吗?”
她轻蔑地一笑,就像第一次见到他时的眼神。
“不喜欢?”他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这里没有福雅王叔,对吗?我实在很好奇,你们对外以父女相称,但是你看他的眼神,和他对你的态度,分明是一对情人。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故事发生呢?你是他的女人吗?他也是你的男人吗?”
漠尘依旧沉默,漠视他的种种提问。
“不说?好,我会让你开口的。”弥清忽然伸出两只手,用力地扯开她的衣襟。
她悚然一惊,脱口道:“你干什么?”
“终于开口了,我要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是男人和女人单独在一起时最常做的事情,你的福雅王爷该对你做过无数次了吧?”弥清的语气与其说是恶狠狠,不如说是满腔的嫉妒。冬日里漠尘穿的衣服很厚,他用尽力气才撕开了她最外层的衣服以及里面的罩衫。
当漠尘感觉到肩颈处一片冰凉时,她本能地抬起手,重重地甩了他一记耳光。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了!”弥清本来可以躲开,但是他硬是不躲。“我说过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后悔当年对我所打的那一掌,再加上这一掌,漠尘啊漠尘,我看你今夜是必须好好伺候我尽兴了!”
他的面孔涨得通红,眼中充满了情欲的怒火。
漠尘本来拚命地抗拒,却抵不过他的力量。衣衫渐渐被弥清撕毁,她咬着牙不呼喊,因为她知道这是弥清的地盘,即使她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救她的。
渐渐地失去了力气,她忽然全身一松,不再有任何抵抗,任他为所欲为。
弥清感到她的变化,不由得停住了。“你……为什么不反抗?”
“身子,你拿去,但是我的心,是他的。”她仰着脸,看着头上的雕梁,像一尊破碎的木偶,脸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