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姻缘,今生的欢喜冤家。通令全军起义的各级将士,单茂、尉迟妙然从此白首不离,永结同心。”
喽啰见尉迟妙然并没有表示反对,立即俯地道:“遵命,都尉大人。”顷刻之间,栈外旌旗整整,马嘶蹄乱,单茂手里的亲兵紧锣密鼓地开赴商州,相请明妃尹传茹。
尉迟妙然见大部队走,坐下身来,对单茂道:“单三,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才好,不过你我婚姻可不是真的。”
单茂语重心长道:“你还记得几天前,你我在函谷关比武,不慎滚落于暗处,我所说过的话么?”
尉迟妙然道:“我当然记得。你说衣锦还乡以后,和自己心爱之人隐居吴越,就像孔太公一样,每天垂钓放鸭,逍遥自在;而我呢厌倦于江湖,找回师妹之后,打算向掌门师姐辞行,和我爱的人一起相守终老。”
单茂单膝跪地,抱拳道:“尉迟姑娘,如蒙不弃,你愿意和我这不好不坏的人在一起么?”
明妃、热介甫在旁为单茂暗暗打气,两人都在聆听着尉迟妙然怎么说。
良久,尉迟妙然道:“你这死鬼,上回亲我还不够多么?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从函谷关出来,关师姐、长孙师姐询问你有没有欺负过我,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单茂道:“当时情况紧急,黑灯瞎火,我一时莽撞失礼,并非有意为之。”
尉迟妙然道:“亲都亲了,还找这么的理由干嘛?”接着面向万里晴空,回忆道:“单三,也许你我在荷花荡时,情根已种;草青斋畔,缘起缘生;函谷关内,绵意相守。只要你不嫌我尉迟妙然泼辣,我愿意和你去会稽山。再说了,江湖中人都知你要娶我,我难道还有其他选择么?”
单茂大喜,将尉迟妙然抱起道:“你你真的愿意舍弃邙山修行?和我在一起?你不后悔?”
尉迟妙然娇容梨花带雨,芬芳沁远沁深,点头道:“敝派创派祖师婆婆奚雨沫曾经定下门规,凡入邙山学艺,非掌门者,可以婚嫁。”
单茂笑道:“奚雨沫是大名鼎鼎的柔侠,华夏的民族英雄。她老人家心思豁达,不拘一格。这个门规,定的实在太好不过,难怪邙山派享誉千年,经久不衰。”
尉迟妙然道:“奚祖师当然开明,不过也便宜了你这贼军汉,你先放我下来。”
单茂兴高采烈地将尉迟妙然扶定,咧嘴道:“呵呵,我万万没有想到,我单茂居然能娶邙山派的尉迟妙然为妻,说出去倍有面子。想当年,你大师姐秋月娥嫁予二殿下李存勋,而你的师妹则下嫁给唐王李心进。看来老天爷对我单茂不薄,我终于得偿所愿了。”
尉迟妙然道:“可惜他们都没有好结果,始终堪不破一个“名利”二字。单三,你能放弃眼前之利,咱俩就不会重蹈我大师姐的覆辙。”
单茂道:“我本是个粗人,名利对我如浮云。你放心,我会亲上邙山向你二师姐赵弄影提亲,从此泛舟太湖,垂钓钱塘。”
尉迟妙然道:“好,咱俩一言为定。”
正在这时,不知为何,明妃怀中的王子正在啼哭。紧接着传来一声清啸,张丹松高声喊道:“单都尉,你要和尉迟姑娘在一起,我们绝不阻拦;但你却背叛起义军,相救李唐余孽明妃母子,那末将就只好放火了。”
尉迟妙然长身出店,骂道:“哪个狗贼在外面乱吠?”
张丹松带着六百炮石手隐于暗处,对尉迟妙然道:“尉迟姑娘,你还真是渐忘,短短几日就不认得张某了。喔,对了,你们邙山派自恃武功高强,从不把江湖任何人放在眼里,这也难怪,难怪。”
尉迟妙然不知张丹松藏于何处,盲目笑道:“原来是函谷关指挥使张将军,你倒好事多为,像个跟屁虫一样,始终阴魂不散啦。”
张丹松道:“尉迟妙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