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一样的。不,不光要漱礼知道,他更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都知道智节对漱礼热烈的爱!
他抱着漱礼躺下,两个人在夜色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时,智节已不见了踪影。他留下了简单的讯息:“等我回来,漱礼。”
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智节的阿爸迅速地衰老和憔悴下去,漱礼也拒绝了一个又一个的男孩子。
漱礼想办法联系了大宽,她每天都会放出几只蛊虫去寻找智节的踪影,她求爷爷去帮他祈问蚩尤大神,可始终都没有智节的消息。半年了,冬天了,雪又能没过膝盖了,漱礼还在寻找智节。
并不远的山不出话只有瞪大了眼睛。
“噗嗤”一声,漱礼笑了出来。“二位道爷,你们要是再聊下去,桶里那人,怕又会被气死了!”
大宽起身接下了漱礼背上的竹篓,拿出里面的食物和大广吃了起来:“没事没事,若是他生气,我们就把他从桶里抬出来。”大宽用眼睛瞟了大广一下。
大广马上心领神会:“恩,抬出来,就不泡药了。做成药膏我们两个每日给他涂也要得。涂完了搬到太阳下晾干。”
智节想到自己要光溜溜地被二人摸个便,又要在坝子里被不知道多少人看,再也不敢瞪眼睛。只看向漱礼,想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这是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漱礼走到边,搬了个凳子坐下,慢慢跟他讲了起来。
又过了几天,智节已经能能跑能跳能吃饭,大广和大宽两个人就又收拾起了行囊,准备离开。恩葛苗的族长和长老们准备了许多礼物送给他们,大宽略收了一些草药,大广推说背不动,分文未取。
分别时刻,大宽细细嘱托智节以后生活要注意什么:“教你的功法,每日只要练一次。这样每月阴日蛊毒发作的时候不会那么疼。我学艺不精,也只能帮你到这里。回去我也求求师父,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大广也走上前来:“漱礼说巴赞苗留了长生蛊下来,我特地看了一下,你用了那个,可能蛊毒能到每年发作一次。只不过你身体受损太多,想求长生,就很难达到。其余蛊术,也难再修行。”
智节表示自己有了漱礼,对那些都不在意。大广和大宽救过他两次,智节很想送他们一些什么。可现在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他感到很无奈。
漱礼送给大宽一些苗方,大宽十分高兴。眼看着大广一跃便到了树尖上,大声喊着:“师兄,你可别想逃债!”就追了上去。不过几跃,二人就消失在山间,没了身影。
智节为漱礼所做的一切,所有的恩葛苗都知道了。他们感动于智节的深情,钦佩他的勇气,感慨他的奇遇。他们接受了智节作为自己的族人。年长的为有这样一位族人而骄傲,年轻人则有意无意地模仿智节,他们想和智节一样敢爱敢做,深情而又勇敢。
寨子为智节修了一栋带有院子的房子。智节得到了最肥沃的土地。漱礼把巴赞苗长老送的长生蛊种到了智节的身上。
秋风渐渐凉了,鸟儿们都归巢的时候,漱礼和智节举行了婚礼。仪式虽然简单,可寨子里的所有族人都来参加,他们都送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第一个冬天,漱礼和智节在自己的小家里,度过了一个温暖的冬天。
春天到了,智节和族里人一起耕种。漱礼养了些牲畜。她除了修习蛊术,还会给智节做各种好吃的饭菜。
夏天到了,智节和漱礼会一同去小溪边捕鱼,或者捞一些水菜,回来又把它们一起晒干,留着冬天吃。
秋天到了,智节的地丰收,漱礼修成了长生蛊,她替补了一位长老,她成了恩葛苗最年轻的长老。
冬天,漱礼怀了小宝宝。智节紧张得都不敢触碰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