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斗篷的人脸上蒙了一层黑纱,叶浓荫依旧看不清他的模样。
“近千人中才挑出这么一个优质的剑奴,我一路将他从西域带回来,培养了这么多年,本来他已是我最好的工具!都是因为你!”穿斗篷的人愤恨地说。
“你到底是谁?”叶浓荫死死地盯着他的脸问。
穿斗篷的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继续控诉道:“若不是你横插一手,没有人知道袁木深的死因,宋言回也不会自毙!就是你,屡次断我手脚,真是不明白他要留着你干什么?”
“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培养那么多杀人的工具?”叶浓荫继续问道。
“我?哈哈哈哈你无须知道我是谁,我的使命就是杀人,没有为什么!”穿斗篷的人回道。
“但是我今天不想听命做事了,与其被你断手脚,不如先送你归西!”穿斗篷的人咬牙切齿地说。于此同时,他从腰间抽出一条钢鞭。钢鞭一挥响声惊天彻地。
那人右手一挥,钢鞭直冲叶浓荫而来,叶浓荫急忙闪躲,一跃跳起,那钢鞭确似银蛇般缠绕在他的右腿上。那人向回一拉,叶浓荫用剑撑住地以抵抗他的力气,地上却被长剑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
叶浓荫见势不对,定了定脚步,纵身直跳上那人的肩上。此时长鞭却被带回到穿斗篷的人的身上,他一时无法伸展开,立马转身收回了长鞭,顺势将叶浓荫从肩头甩落下来。
叶浓荫稳稳地站在地上,长剑齐胸,一个箭步直刺对方面部。那人连忙再挥出长鞭,鞭子紧紧地裹住了叶浓荫的长剑,长剑动弹不得。叶浓荫一直被拖至跟前,借着拖力,双脚直踹在穿斗篷人的前胸,那人被踹坐在地上。
叶浓荫再次挥出长剑,刺向那人面部,想挑开他的面纱。穿斗篷的人极速抬起右手,瞬间几只袖箭飞向叶浓荫。
叶浓荫连忙挥动长剑将一排袖箭打落在地。
就在此时,穿斗篷的人却再次从袖中发出一排袖箭,叶浓荫连忙后退了几步,那人却乘势跃起身,趁机逃走了。
叶浓荫看着那个逃走的背影发了呆,他脑袋中闪过一个奇怪的猜想。
叶浓荫回到筵时,夏晓棠告知他,徐清风已经自行离开了,说是要去甘宁庵做比丘尼,一辈子伴着青灯古佛,为阮华君诵经。
当他走上楼时,杭蓁蓁拦住了他:“你找到林致没有?”
叶浓荫沮丧地摇摇头。
“我之前也分派了人出去打探消息,一有回信,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杭蓁蓁说。
“多谢!”叶浓荫回道。
杭蓁蓁深吸一口说:“不要你谢我,我找他与你无关,是念在我与他的情分,一声蓁姐就够了。”
叶浓荫默然不再赘言,看着杭蓁蓁离去的背影,内心又有些歉疚。
对于杭蓁蓁这样的女子,叶浓荫知道,她极有主见,永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想要什么。所以他从不假惺惺地对她说“找归宿”一类的蠢话。她愿意喜欢谁就喜欢谁,喜欢时不需要征得那人同意,不喜欢时也不会告知一声,没有人能左右她的心
晚上,叶浓荫坐在灯下回想起白天看到的季疏之的疯狂模样,又想起之前龙羽看到翎梭以后的态度变化和孔南越向自己讨要翎梭时的情景。他深深感觉到爷爷也和这翎梭也有着断不开的联系,他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呢?按他们的意思都认为麒麟山庄必有一块,如果这个东西十分重要,那爷爷为什么没有给自己呢?
他又再次揣度起爷爷的遗言:成为天下第一丢掉剑难道不是说要远离纷争,归隐山林?丢掉剑他又拿起自己的那把“载寒”仔细端详起来,“载寒”就是爷爷送给自己的,爷爷会不会
叶浓荫敲了敲那刻有麒麟纹的剑首,然后用把钢制的小刀将剑首与剑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