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王朝的满文乃是由金代的女真文演变而来,其源头可追朔致回鹘,说起这里头的历史来那可说之不尽的我老头子虽然平日里闲来无事也爱钻研个一二,我虽看出它是满文,但若要我详情解释其词义,还是颇有些困难的。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在大学讲堂的历史教授,他对于满文那可是研究颇深啊!”老宋师傅偏过头来看向我,“年轻人,你若想知道这封泥上面的词意,不若你就将它留在我这,我好请那位老教授看一看,他应该会很有兴趣。”
我点点头,有人能看懂当然好,我也很想知道这个封泥上到底会写着什么?不过,在这之前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须要提前搞清楚,“那什么”闻言,白胖子和老宋爷的视线全都聚集在我脸上,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抓头笑了笑,“他帮人看东西不收费吧?”
刹时,古玩店内老宋爷和白胖子皆满脸无语的看着我。
在回去的路上,白胖子用粗壮的胳膊捣了捣我,肥脸满是猥琐的色笑“嘿嘿听说了没有?风月街最近新来了位头牌的夜店女王,据说是从东京红灯区挖掘过来的,我可听说她还精通很多世间失传已久的古法舞技,人长得嘿呦更是美得上了天!”白胖子一脸垂涎三尺的表情,然后瞥了我一眼,口中哼哼的道“你的那位肉丝儿小姐恐怕将地位不保了啊!”
我满脸轻蔑的嗤了一声,“我不信!难道她会比我的r一se还漂亮”一想到r一se小姐我的眼神里就充满了憧憬和梦幻,“想当初在那风月街的灯火阑珊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想当初那大明湖畔的夏雨露啊!你说她是清晨里的第一滴朝露,滋润了你那焦渴已久的少男之心”白胖子假学着我语气,然后鄙夷的白了我一眼,“后来你和那夏雨露又咋样了?”
“额?”说起露露那还是我的初恋呢!不过,往事不堪回首当初我被夏雨露那清纯娇羞的外貌给勾走了半个魂魄。
谁让我是外貌协会的呢!
为了她,我可谓是上刀山下油锅,为了讨她欢心,那么喜欢赖床的我,凌晨就勤奋的跟小蜜蜂似的从床上爬起来,翻墙去风月街老吴家偷剪他花园里新鲜娇嫩的小雏菊,上面还沾带着新鲜的花露。
我喜滋滋的捧着小雏菊去露露家给她送花,无视身后老吴在花园里的叫骂声响彻了半条风月街。
结果我看见了什么?大清早起床还没来得及梳妆打扮的露露,穿着睡衣圾拉着人字拖,无神懈怠的双眼貌似还沾带着眼屎,皮肤油腻发黄且毛孔粗大,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牙都等不及刷就坐在院子里的圆石桌上,一边张着血盆大口的往嘴里塞着油条蘸豆浆,一边还不时挠着发痒的头皮,邋遢的吃相能把街头大汉吓死。
从那一刻起,那个夏雨露就真的成了我清晨里的第一滴朝露,经过太阳一照,嗤!就没了。
我和胖子在街道中心分道扬镳,他的书刊店在东,我的忘忧馆在西,完全不顺路。
忘忧馆位于这条风月街的西头最深处,于喧闹中取静,是一座有着百年以上历史传承的古宅楼。
在忘忧馆的楼前不远处,还有一块不知何年何月何人所立的石碑,石碑历经数百年风雨却仍傲然伫立在原地。石碑上篆刻的文字虽然已有些模糊不清,但是仔细看,却会发现这是一首李白的《月下独酌》。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相jia一huan,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刚踏进忘忧馆,就听见坐在二楼廊栏的某盆植物藤上,正晃晃悠悠打着秋千的花魄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