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子一边不断往嘴里塞着臭豆腐,一边含糊的说。
“没听说过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我文绉绉的摆出一句古言。
“礼下于人,没听说谁送臭豆腐的?”
“靠!有种你别吃得那么香啊!”我眼瞅着最后一块臭豆腐都被白胖子给抢走了。
白胖子忙不耶的将最后一块臭豆腐往下咽着,“爷是替你吃,免得你将来变得和胖爷我一样胖是吧!到时候就不是传言风月街有二白,而是传言风月街有二胖了!”
“你当我不知道,你小时候的名字就叫二憨!”我气哼哼的说。
吃饱喝足的白胖子躺倒在躺椅上,拍着大大的肚皮说,“怎么着,这次又想要谁家头牌的微信号?上次你和肉丝儿小姐聊得咋样了?”
“是r一se,不是肉丝儿,你个文盲!”我摆了摆手,“咱今儿先不提这个,我要你帮我找个古玩行家。”
“你小子也开始学会倒腾起古董来了,要说古董老板嘿嘿!别说胖爷我还真就认识一个。”白胖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一脸猥琐。 昨天将师师的那架天女屏风送回小荒山的石洞内,就在那扇古怪的石门旁,我拾到了断成两半的封泥。看着封泥上面古怪的篆字,想着这应该也算是一个古董,听说有些古玩商就专爱收藏这种封泥,虽然断裂成两半,但修复一下应该还是可以拿来卖的,顶多打个折扣。
话说,到了年底又要交保险费了,当然能赚一点是一点。
之所以今天会来找白胖子,是因为他虽然是风月街最下九流的人,但其实像他们这样的人门道才是最多的,因为无论什么样的人他们都能与其打上交道。
他们在风月街里拥有像小强一般的顽强生命力和庞大的繁殖力以及无孔不入的个性。
“唔啊恩这个”一个晴天的下午,风月街一家老字号古玩店铺内,我百无聊赖的右手托着下巴,坐在古董太师椅上几近昏昏欲睡。
眼前这个六十多岁,穿着民国中山装,并且戴着高度老花眼镜的老山羊胡子古董老板,已经坐在柜台后面对着我捡来的那个封泥“呃嗯啊啊”了好一会儿了。
连白胖子都有几分不耐烦了,他大掌一拍在桌面,“我说,老宋爷您老看了半天,到底看出个什么门道来了?我兄弟已经坐这半天了,您倒是给句话儿嘿!”
“呃”古董店掌柜老宋师傅摘下老花眼镜,有些不满的道“年轻人这么急躁干什么?你听我这个老头子说,这个封泥你朋友拿来说是宋代的,但经过我刚才仔细盘看,这封泥绝非宋代之物。”
“什么?”我一下坐直了身子,不是宋代的?当年周邦彦将师师的天女九蜕屏风放进了宋徽宗在民间的隐蔽行宫,然后将石洞封锁住。一直到五叔及壬老六和阿勒这伙盗墓贼闯入才将封泥破开,怎么可能不会是宋代的?
白胖子一听顿时也急眼了,“不是宋代的那是哪朝哪代的?能值多少钱?”
老宋师傅抚了抚山羊胡,“唔以我多年的眼力来看,可以断定这个封泥乃是清王朝时期之物。”
“这怎么可能?”再怎样跨越,也不可能从宋代一下子跃到清代啊!这中间可是足足差了好几百年,难不成还穿越了?!
“很多收藏家和学者认为在清代前就已没有封泥了,因为那个时候火漆早已取代了封泥的地位。其实我倒认为并不尽然,火漆用来封缄书信的确方便,但若是用在其他之处,或许就没有封泥来的实用些了,而且”老宋师傅眉头紧皱,思索了一会儿才道“这个封泥上面的字貌似是满文。”
“满文?”我惊讶的叫了起来,居然会是满文!难道说是有满人曾经进入过那个石洞?!还烙下一个封泥留在上面。
我迫不及待的追问,“那这满文究竟刻得是什么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