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此起彼伏,看着等下回去真的无法交差了,红衣大喊一声:“快,都听他的。”
秦旷那一辆囚车最先打开了车门,当他钻出囚车的时候,红衣有一种错觉,自己好像放出了一只猛虎。
“不要躲在一个地方,注意分散,靠着岩壁,快点有的巨石后面可以躲避,石头是从一面山谷投下来的,从哪里投下来就躲在哪一边,不想死就行动迅速一点,快”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山谷上面的投石才结束。大家惊魂甫定,正与从躲藏的地方出来,秦旷再次发号施令:“呆在原地不要往东,谢礼你去查看,是不是埋伏的人已经撤走了。”
红衣的手下见他擅做主张,正与教训,红衣拦住了他,眼神沉了沉:“就按照他说的办。”
谢礼郑重的点了点头,大家以为他会沿着一条路再去山顶,结果只见他一转身,赤手在岩壁上攀爬起来,那速度虽然说不上快,但是很敏捷,刚开始似乎有些生疏,不一会儿,只见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熟练,大概半个时辰之后,谢礼又从山壁上爬了下来,了报告敌系已经撤走,还带回来了一角衣片,是山上的灌木勾坏了埋伏的人的衣服。
红衣看着秦旷,看他要接下来要如何。
秦旷接过衣片,迟疑了一下走到了红衣面前,拱手低下了头:“谢礼上去查看了痕迹,那些巨石是用车辆拉上去的,加上投石的准度太低,对方投完就走,并不执着于取人性命,要置人于死地,应该是出于报复,这是上面留下来的衣片,恰好这种布料很是眼熟,你应该知道是谁?”
“放肆,跟姑娘说话竟敢不说敬语,你是活的不耐烦了。”边说,一鞭子就抽到了秦旷的身上,谢礼见了,凶神恶煞的上前就要动手,秦旷一把拦住了他。
谢礼一脸桀骜,秦旷更多的时候是把眼帘垂下,让人看不见自己的情绪,红衣笑了,赞赏的击了击掌,然后笑容可掬的问:“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上路了。”
秦旷知道自己不该再多嘴,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刚刚清点了一下人数,有五人丧命,七人重伤,丧命之人要埋了,重伤之人也要处理,天气开始变热,一旦化脓,必死无疑。”
红衣身边的侍卫再一鞭子抽在了秦旷身上,走到秦旷身边低声警告:“你要称呼姑娘为主人,要自称奴才,再犯一次我抽你一次。”
红衣没有理会属下的动作,因为她也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却是欠收拾,听见他又是要埋人,又是要处理伤口的却有些动容,但是自己又不想如此轻易的被他说服:“我的人你自然是无权支配的,那你要自己一个人把这些人埋了,把这些受伤的人处理了,你看,这些死人对于我而言已经没有价值。”
秦旷握紧了拳头,却执拗的再次开口:“死人我可以填埋,活人我也可以救护,但是我缺医少药,你如果不想这几个人再死掉,最后人财两空,那就给我药。”果不其然,那个愤怒的下属又是两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他却只是皱了皱眉,在一次低下了眼帘。
红衣笑的甜美又舒心,好像刚刚并没有遭遇生命危险,好像不远处更没有死的死,伤的伤:“给他药,但是,也只给他药。”
谢礼自然义无反顾的上前帮忙,但是挖坑并没有工具,总不可能靠着两双肉手就把坑挖了,秦旷四下看了看,捡起来几块形状尖利的石头,扔在了谢礼面前,自己捡起那个侍卫扔在地上的药,朝那一群重伤的人走去。
没有受伤的人,就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们一边感激这个人刚刚救了自己的命,一边怕红衣刚刚的那句好像警告一样的吩咐。
那些被包扎伤口的人,只差没有跪下来给秦旷磕头了,他们感激涕零,之所以绝处逢生都是眼前这个人冒着生命危险争取来的,于是包扎完第一个人,虽然行动不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