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再胡说八道,我便请人把你送出去了。”苻樽冷着脸说道。
“夫人别生气啊。”玄玙继续死皮赖脸。
苻樽心想:手下都已经吃里扒外了,怎么还使唤得动他们将他二人撵出去?她彻底无语了。
最终,她选择妥协了。
“你们留下来可以,但不能再叫我夫人。你,还有你,和他们一样,叫我阁主。”苻樽指了指玄玙,又指了指子良。
玄玙立马改口:“好的娘子。”
“娘子也不许叫!”
“好的樽儿。”
樽儿你妹!苻樽心说。怎么会有人这么恶心?她听了之后头皮发麻,浑身不舒服,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真想把她的《孙子兵法》拍在他脸上。
但只要他不叫那些恶心点就恶心点吧“随你。”
玄玙朝子良使了个眼色,子良识趣地离开了。
书房中只剩下了他俩。
“你手下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苻樽拿起《孙子兵法》,却瞅着玄玙。
“不想走。”玄玙道。
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本姑娘看我的书,不陪你玩了!
苻樽看起了书,不再理会他。
玄玙道:“你还要看多久?”
苻樽不理会他。
玄玙又问:“你为何不说话?”
苻樽依然不理会他。
玄玙说:“你再不说话,我就亲你了。”
苻樽扔下《孙子兵法》,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她被吓得赶紧跑出了书房,飞上了正房房顶,坐在房顶上,看星星。
终于获得了宁静。
岂知玄玙追了上来,同坐她身旁。
玄玙问道:“你何时回屋?”
“。。。。。。”
“你为何还是不说话?”
“。。。。。。”
“你要是不说”
“闭嘴!吵死了!”苻樽施法取下一片叶子,贴住了玄玙的嘴双唇。
玄玙用力扯那叶子,却如何也扯不碎,也扯不下来。他支吾半天,想说话却不能说。没办法,他只能静静地坐着。心下想着:她对我干了什么?
身边的人闭嘴之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苻樽心想:当初怎么没发现,他不仅不要脸还话多?
苻樽飞了下去,独自回到了房间,将房门紧闭。
玄玙跟着下来后,敲门却无人应,想叫门却叫不出声,用力推门却推不开。无奈,他本来想回到自己房间,结果经过苻樽房间窗户时,看见窗户还开着,灵光一现——“对啊,可以爬窗啊。”
他一个君王,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偷偷摸摸地爬窗,这要是传出去,他颜面何存?
苻樽穿过屏风,走到了浴桶边上,正欲解下衣带,却感觉到了有第二者的气息。
“谁?”苻樽手沾一点水,向屏风后射去。那水一瞬间成了致命的武器,穿破了屏风,玄玙灵活地闪开了。
他慢慢走了出来,“为夫伺候你洗浴。”
苻樽本想赶他出去,既然他想洗浴,那好啊,那便如他所愿。“好,我成全你!”
说完,她一把拉过玄玙,掐住他的左肩,又一手将他扔进了浴桶。“本姑娘让你洗个够。”
落进浴桶中的玄玙犹如一只落水的公鸡,扑棱着。苻樽在一旁一阵狂笑。
玄玙捏紧了拳头,本欲跳出浴桶给她一拳,但苻樽却及时把他点住了。
他僵硬地立在那儿,一个拳头要向你打开的样子。
苻樽忍俊不禁,说道:“你啊,早就警告了你,你不听,你自找的!”说罢,朝玄玙做了一个鬼脸。
然而,区区点穴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