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题目，她居然得零鸭蛋，贺南城感到心寒。

    如果是他先去申请考试，不出两天，他们就能成功办好所有的手续，对彼此友好地说再见。可如今，许橙的心急使事情节外生枝

    贺南城生完气之后，剩下的全是幸灾乐祸。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许橙这几天颇为“不正常”的举动和言论，大概是在“补习”。

    ——是为了通过离婚考试而做的努力。

    那么，他不如将计就计。虽然目的不同，但是他们努力的过程说不定是一样的。

    比赛结束，电视转播暂停，进入广告阶段。贺南城将音量调至零，他放下遥控器，目视前方，轻轻地出声：“喂。”

    “我想吃苹果。”

    正专注着窗外风景的许橙回头，漆黑漂亮的眼睛看着贺南城，先是审视，接着是打量。

    贺南城刚刚好像喊了她一声，不是叫名字，而是——

    “喂。”

    说不好是以什么心情喊出来的，但语气

    令人不爽。

    “我有名字。”许橙站起来，一面认真强调着，一面将和病床连着的桌子支起来，推至他跟前。

    一碟苹果放在他眼前，果肉上有细细的牙签，很方便拿着吃。

    空气安静了一瞬。贺南城坐直了身体，勾了勾唇，说话不带停顿：“老婆，我想吃苹果。你喂我。”

    许橙的脊背赫然一僵。

    老c老婆？又要喂？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是怎么回事？

    许橙定了定神，道：“你自己拿。”

    顿了顿，补充：“用左手。”

    左手不方便吃饭她可以理解，但拿小块水果肯定没什么问题。

    贺南城抬手，还没够到桌面就垂了下去。

    他无奈地看向她，“没力气。”

    许橙：“”

    难道那个自觉地用左手拿遥控器开电视机以及调频道的人是空气么？

    贺南城双眼迷蒙，像是氤氲着一层淡淡的雾气。他微笑着坚持：“你喂我。”

    许橙极不信任的眼神挑动了贺南城的神经。他见她的视线落在他身侧的电视遥控器上，一本正经地说道：“刚才把力气都用光了。”

    许橙：“”

    许橙微微弯腰，左胳膊撑在桌面上，右手拿起被牙签串好的苹果，喂给贺南城吃。

    苹果很甜，果肉吃起来沙沙的，还有点糯。贺南城肆无忌惮地看许橙。近距离看她，干净清纯的脸，似乎也带着香甜。

    许橙漫不经心地喂贺南城吃苹果，想起写过的试卷上的某道题，顺口问：“你还喜欢吃什么水果？”

    贺南城恍了一瞬的神，收起眼里一闪而过的苦涩，笑得痞痞的：“老婆喂的。”

    小心脏扑通一声，像是有粒石子投进来。一潭平静的湖水，就这么泛起了淡淡的涟漪。涟漪一圈又一圈地扩散开，直到消失。

    许橙：“你清醒一点。”

    贺南城笑，重复了一遍刚才的答案。末了，加了句：“真话。”

    许橙转念一想，喜好什么的得从日常生活的观察中得知，或许才有意义。反正总归能知道的。

    反而是听着贺南城的这几声老婆，她一身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收好果盘，执着道：“我有名字。”

    “名字？”贺南城挑眉，没心没肺道，“忘了。”

    你都不记得我的长相，还指望我记得你名字？

    哼，不存在的。

    许橙：“”

    拗不过他的傲气，她只好像是初见时那般介绍自己。

    “许橙，许诺的许，甜橙的橙。”

    贺南城抬眸，眼里含笑：“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