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欲奠刘郎向北邙。抄:窀穸何处葬刘郎。
原诗中“思人睹物埋沉箧”,表明许芳卿没有理由,更没打算将书箱送人!而是准备将书箱陪葬,所以是“埋沉箧”!
而“小孟姜”却是奉“曹雪芹”的“遗命”将书箱送给二敦或者张宜泉,所以改为“理陈箧”!
原诗中:欲奠刘郎向北邙。“小孟姜”的py诗改为“窀穸何处葬刘郎”。
前者是正式安葬之后的祭奠,而后来抄改者明显是在强调因贫穷无钱选择好坟场,所以随便找地方草草入葬。再次暴露“曹雪芹”柳侠士的假死,所以不能在正式坟场安葬,而是寻找人迹罕至的野地入殓。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入殓,坟冢是空的。在野地才好作此空棺,空塚的手脚。这句就是为野地埋葬的行为作解释和铺垫。
令人怪异的正是书箱送人的行为!本来是夫妻共有的私人物品,亡夫去了,哀妻最应该留下来作为念想,或者陪葬,何况是妇人的什么花样子,怎么可以送人。如果送人,应该送一些亡夫的诗集,诗稿之类,或者亡夫用过的笔砚,送给生前文友留个纪念,没有将未亡人自己手头常用的箧箱送人的任何道理。
何况,如果送悼亡夫诗作,应该单独抄写整齐,作为传单派送给送葬的旧友。绝不能将起稿时勾掉几行的草稿送人,而且有意糊在书箱里面。临送之前将新写的诗草稿纸裱书箱里,为了开箱就能读到,应该用誊写清楚的八句,而不是带有勾掉的草稿。怪异之极,所以太有特别的目的!其实是“小孟姜”毕竟不够老练,忙乱之中急于完成书箱送人的差事,所以有破绽的草稿都没注意。
一切的怪异现象都是一个相同的目的,就是要将来有人证物证,证明“曹雪芹”实有其人,死无对证!
还有不同的是许芳卿亡夫没有子殇的问题,子殇是“曹雪芹”柳侠士临时想出来的招数,原计划没有,所以本想将原诗改成(丧明子夏又逝伤),这就很不像弱女子的呜咽口占之语,而是很相旁观者的严冷规正的祭文,注重的是修辞用典。这显然是“曹雪芹”柳侠士“生前”为“小孟姜”代改写底稿,但是想想却又勾掉,不能太复杂了。这个殇子是否是“小孟姜”所生?如果是,则子殇最哀伤的应该是他的生母!这个看不出来!不是“小孟姜”所生,则太容易看出来“小孟姜”是来专门演哭丧戏的。所以此句尴尬,勾掉!
下一句,(地圻天崩人未亡)。原来是想隐意双关语,即实际“人未亡”!但是也容易引起疑窦猜想“曹某”没有死,所以也勾掉。而且这一句就更像说书人的弹词口气了。
再下一句,(才非班女书难续),原诗“续书才浅愧班娘”,意思是已经续成的书,感觉续的不好,所以有愧。新改诗句则是要着手“续书”,但是感觉自己没有能力,叫苦为难”。子殇,夫亡,怎么也得过一段时间,生计安排好,才什么续书之类的份外之事。此外最主要的是,新妇刚来数月就承担什么亡夫的续书任务?就是现代的“智联招聘”大学毕业很多年跳槽的职员,工作也没有这么快就能上手!何况原书作者死了,何从着手?所以极不合情理,而且改来改去与原诗也没有太大区别,变化不大,想想也勾掉了。
后面未成句的(义重冒),显然是想说:“义重冒名代兄长”,或者“义重冒身替汉王”。
班娘的故事用义重未必恰当,古往今来最“义”重如山的冒名顶替莫过于纪信代替汉王刘邦赴敌战死的故事。这也是说书人三句不离口的楔子故事,但是比喻过大。所以无论冒谁,都是想隐双关语,即想说出自己“曹雪芹”是冒名顶替的影子人,现在熬到出头之日了,思乡心切,一高兴,差点说漏了嘴!所以勾掉,没敢再往下写!
很显然,“括号内外”诗句风格迥异,洪静渊先生提供的原诗凝重哀婉,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