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衷肠,落笔附合女子悼亡的心境。而所有括号里(被勾掉的)的诗句都很高亢响亮,从音到义都很铿锵,绝不像寡妇妇人哭丧呜咽之语,而是太似说书人回前回后的蒜酪:
正是:地圻天崩人未亡,丧明子夏又逝伤。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正是:才非班女书难续,义重冒名代兄长。
正是:才非班女书难续,义重冒身替汉王。
当初即便是对曹书箱大喜过望的冯其庸也认为“曹雪芹”的新妇是乾隆二十五年才“续”的。这就齐了,占卜死期,娶新妇,子殇,自己病亡,几乎全都发生在同一壬午年,也即娴(芹)逝矣的同一干支纪年壬午年。这个新妇“小孟姜”不是特意来演哭丧一出戏的还能是什么?!
而冯其庸所认为“开箧犹存冰雪文”,是红楼梦手稿,请问“小孟姜”是将手稿取出,再将书箱送人,还是将书箱与稿件一并相赠。既然说是红楼梦手稿,要续书,稿子还是要有个箱子,原来的箱子最好。既然箱子不多,稿子也没有其它箱子好放,如果有其它箱子,何不以其它相送。如果连稿子一起送人还怎么续书。所以两种情况都证明根本没有什么手稿,就是清单目录上的花样口诀。送书箱的理由也很简单,很充分,即,“小孟姜”掩盖不了南人的口音和身份,事实上也根本就没隐瞒是南方人,都中六亲无靠的新寡之妇,所以收拾东西立即回南,除了身上的包袱,书箱女人不易夹扛,不带走了,送人或者折几个钱。不然一贫如洗,二敦宜泉还好意思接受书箱,只有以上诸多理由,才好“哭”纳。
所以“开箧犹存冰雪文”根本是一些口诀和蒜酪诗。如果是红楼梦手稿,二敦宜泉都知道,几年后80回本流传,也没有什么文字狱的追究,更没有牵连任何人,二敦宜泉绝不会于脍炙人口的《红楼梦》及自己“得天独厚”结交数年的其“作者”没有只言片语!
还有更奇怪的事,就是那个洪静渊恐怕有来历,为什么姓偏洪,为什么他对这样一首不起眼的女诗人许芳卿的一首冷僻悼念亡夫诗很熟悉,(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从“友人”处看到“残书”)。能够在书箱事件闹得风声水起的时候,冷不丁突然来了一瓢冷水浇灭了烈火烹油。爱好古诗的人多得很,怎么没有其他人熟悉这首诗。也没见洪静渊以前有什么专门研究女诗人的著作。可见独这首诗洪静渊家族原本很熟悉,是传家的故事一体。“友人”,“残书”是托词,以便再有啰嗦,勒索的人来深究,即刻改口推诿,记不清了!果然,五六年之后又有某人来打扰,就以云雾挡驾。
所以,只怕这个洪静渊就是《红楼梦》作者洪昉思的直系后人或近亲后人,其祖上就是派遣“柳侠士”及“小孟姜”进京造影的蕉园家族,洪昇后人。所以选诗,传书,派遣优伶,冯娴即曹芹的所有故事连同许芳卿的悼亡夫诗都是故事家传。祖上有遗训,作者的事情不到闹得不可开交绝不出面澄清。即使有出面的必要,也只是蜻蜓点水,点到为止,绝不说透,绝不和盘托出,任何话绝不说第二遍,绝不对第二个好事者复证。何况还有“若说曹雪芹披阅增删”的冯又令娴(曹雪芹)作挡箭牌。
80年代初,红学界还没有任何洪昇作者之说,洪家只是澄清一首诗,谁也不会想到洪昇。尽管如此,这个洪静渊还是很谨慎,端木蕻良之后,另一位好事者再访洪老人,就基本吃了闭门羹,至少连端木得到的信息也哼哼哈哈不与澄清。再访者当时没敢公开谈话内容,或许因为根本没有内容,鬼知道。过了15年(距端木谈话20年后),突然发表“谈话”内容,再访者与洪老人的谈话内容可信吗?洪家在敷衍你呢!1988年录音机很普遍,再访谈为何不录音?死无对证的一面之词只要很有道理,很合逻辑也可以令人信服,但是当时,洪静渊的说法一出,红学界即认为书箱是假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