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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可以为其事特意取一名号。何况十年披阅增删之外个人都还有其他事情。小说属文章末流,披阅增删岂以为荣!所以这些名号在其它场合根本不用,时至今日与蕉园诸子一起整体暴露,集体现身。

    至此死于1702(康熙壬午)年的披阅增删者“曹雪芹”冯又令娴的身份真面目都清楚了。

    二,乾隆年间的第二个“曹雪芹”的真面目

    一,目前得到这个“曹雪芹”的信息是,名号曹雪芹,芹圃,芹溪,梦阮。是敦诚,敦敏,张宜泉有交往的诗友。

    二,如今还获悉,这个“曹雪芹”死于乾隆1763年,也就是康熙“曹雪芹”死期约整六十年一个甲子之后。

    三,这个“曹雪芹”对二敦与张宜泉的自述不一样。

    四,二敦曹,名字有雪芹,芹圃。没有梦阮和芹溪。1763年四十岁“走人”。

    五,张宜泉的曹某名字有雪芹,梦阮,芹溪。没有芹圃。1763年五十岁“走人”。

    所以这个乾隆曹某对二敦和张宜泉根本都没有说实话。既不介绍,又尽量回避,更不待二敦与张宜泉相互认识“人就走了”。不然二敦与张宜泉一但聊起这个曹某,一对账,谎言就揭穿了。

    六,“芹圃曹君沾别来已一载余矣,偶过明君琳养石轩,隔院闻高谈声,疑是曹君;急就相访,惊喜意外!因呼酒话旧事,感成长句”。

    从这条注解可以看出,这个曹某与明琳的交往以及突现养石轩,都出乎二敦预料,是曹某有意背着二敦,否则不会“惊喜意外”。而且,别来一载有余,曹某进城却不先看望二敦,也没有去孝敬父母,叔伯,而是径直去扣富儿门(足见此曹某人城里根本没有亲人!如果有,至少二敦应该知道,送葬时也没遇见任何曹某亲人)。第三,曹某的说话嗓音很特别,很高亢,很有感染力,隔院都能听出高谈阔论的细节!明摆着是说书唱戏练就的声带嗓音功底!!

    七,裕瑞:“雪芹二字,想系其字与号耳,其名不得知。曹姓,汉军人,亦不知其隶何旗。闻前辈姻戚有与之交好者。其人身胖头广而色黑,善谈吐,风雅游戏,触境生春。闻其奇谈娓娓然,令人终日不倦”。

    这就太清楚了!

    “前辈姻戚”只有二敦与之交好。可见,到曹某“死”后,二敦也知道曹雪芹不是真实姓名,连二敦也不知隶属何旗。如果是包衣旗人,就有内务府管辖,也有固定打杂差事。所以这个曹某人根本不姓曹,也根本不是旗人!而是个“欺人”。至今各种希望与织造曹家联系起来的定向考证,都证明曹家没有这个人。

    “善谈吐,风雅游戏,触境生春。闻其奇谈娓娓然,令人终日不倦”。如果不是优伶,鼓书艺人根本作不到“风雅游戏,触境生春”,更作不到“奇谈娓娓然,令人终日不倦”,只有经过多年的拜师学艺,曲不离口,古今书卷倒背如流,烂熟在腹的说书人才具备这种能力!

    八,又闻其尝作戏语云:‘若有人欲快睹我书,不难,惟日以南酒烧鸭享我,我即为之作书’云。”

    历来古典文学都是来自说书人的话本,很多说书人直接写书,比如连丽如的评书《大隋唐》完全是前辈艺人陈荫荣《兴唐传》的话本。《三侠五义》也是天津书场艺人石玉菎的话本。

    只有鼓书艺人,肚子里山南海北的趣闻轶事,杂货闲话堆积如山。随嘴编造引人入胜的短篇小说才能够信手拈来,但是瞎编的成分较大,多了自然露馅,江郎才尽。所以二敦劝其“不如著书黄叶村”,他就瘪了,不置可否。

    问题还在于是,1728年抄家时若有此4岁曹某,4岁之前培养的出南酒烧鸭的黄酒瘾和江南口味吗?

    九,二敦:余昔为白香山《琵琶行》传奇一折,诸君题跋,不下几十家。曹雪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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