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猴!你不是个东西!”
凌晨两点多钟,虎成拳击社后院的房间里,男人坐在床边喘气,女人躺在床上哭泣。
陈二猴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往前屋走去。只见擂台上的麻将桌边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男人顶着个锃光瓦亮的大脑袋,标准的啤酒肚,从身材上看,比之前打牌赢了陈二猴的那个二师兄还猛了几十斤。
可这个有着猪一样身材的男人,同时也有着虎一样的神情,并不是因为他名字里有个‘虎’字。而是因为,他是大哥,如果说这些小弟们都是野兽,那么他,毫无疑问就是百兽之王,所以他是只老虎,能震慑住兽群的那只老虎。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见到这个人,陈二猴的酒,彻底的醒了,只是因为刚刚的一场翻云覆雨,让他的两腮还有些不正常的潮红未褪去。正想要和大哥说些什么,一个急匆匆的身影从自己后面蹿出,抢先一步扑进了擂台上那个男人的怀里。
“呜呜——虎成啊!你要替我做主啊,陈二猴这混蛋,他趁你不在,他就,他就把我给欺负了!”林云萍激烈的哭声回荡在拳击社的每个角落。
陈二猴没有说话,他不敢,因为他心虚,一众小弟们没有说话,他们不敢,因为大哥还没有说话,那个坐在擂台上,这个拳击社乃至这个街区的大哥——蔡虎成,他还没有说话。
抚摸着怀中女人细腻的肌肤,蔡虎成看着陈二猴,笑了,“二猴啊,怎么回事,说说吧。”语速不紧不慢,就像是在问‘吃饭了吗’那样简单,好像只需随意回答就行了。可在场的没有一个敢随意回答,因为如果你那么做了,死得会更加随意,随这个大哥的意。
“嫂子啊!你这闹的是哪一出,我今儿个整宿都跟弟兄们搓麻呢,大哥,你要不信问他们呀!”毕竟是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老油条,撒谎的频率比吃饭上厕所都高。一瞬间,摆出无辜的样子,编出合理的瞎话,找几个证人递个眼神比个手势,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
小弟们也纷纷跟着点起了头,大哥他们惹不起,陈二猴这个二哥他们也惹不起,毕竟也是跟着老油条混这么长时间的人,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这点眼力见他们还是有的。
“这样啊”蔡虎成一脸的若有所思。
“虎成,他在撒谎,他在撒谎啊!”一见陈二猴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林云萍顿时急了,抓住蔡虎成壮硕的胳膊,用力摇晃起来,哭喊声比刚才更大了。
“够了!”伴随着蔡虎成的一声怒喝,林云萍的身子从擂台上倒飞而出,狠狠地撞在拳击社角落的跑步机上,这一下的力道已经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围,林云萍的身子包括那台跑步机,都发生了一定程度的形变。
蔡虎成跳下擂台,走到林云萍身前,拽住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提在半空中。林云萍的两条腿还在不停地踢动,宛如一只待宰的鸡,她捂着血流不止的后脑勺,不明白眼前这个平日里疼爱自己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出手。
蔡虎成脸大的手掌狠狠地拍在林云萍满是粉底的脸上,血液和唾液裹着几颗牙齿落在地上。“你说二猴欺负了你?”蔡虎成一双虎目瞪着林云萍,感觉不像是在看她,而像是在撕咬她。“你一个能量型的异能者,二猴他拿什么欺负你?啊?”
“我”林云萍还想再说些什么,得到的,却是蔡虎成一记更凶狠的耳光,林云萍眼冒金星,无法说话,也无法思考,甚至听不清面前的男人在说些什么。
“你说二猴他撒谎,难道我这么多兄弟,都在撒谎吗?啊?”又是一记重拳打在小腹,浑身伤痕累累的林云萍连痛呼声都没有力气发出,只能不断的抽搐,并向外大口地吐着血。“你给我记住了,我这些兄弟们,都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我不会怀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