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允许别人怀疑他们,听懂了吗?”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死了,林云萍底下了头,没再多说一句话。
“大哥,大嫂也许就是一时糊涂,我也没放在心上,这事就让它过去吧。”一直在一旁噤若寒蝉的陈二猴,在林云萍被打得半死过后,终于是开口说了句话。
闻言,蔡虎成停下手里的动作,扔垃圾似的将林云萍丢在角落里,转身将手上的血擦拭干净,向陈二猴招了招手,就径直向后院走去。陈二猴会意,立马跟了过去。
两人来到后院,蔡虎成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玉溪,自己点上了一根,又递给陈二猴一根,不过陈二猴没敢点。
“二猴啊,你可是跟了我十几年了,是我最看重的兄弟,凡事,我这个当大哥的,总要照顾你的面子。”不冷不热地开了口,却是吓了陈二猴一个汗流浃背,心跳加速。“但是呢,你也别把你大哥当成是傻的,有些底线,你如果没那个本事还要去逾越,那么你就要付出代价。”
“是是是,大哥说的是。”蔡虎成每讲一句话,陈二猴的头就低下去几分。
“那么,按规矩来,不用我教你吧?”话音刚落,陈二猴就从地上拾起一块砖头,二话不说直接就对准了自己的左腕狠狠砸了下去,一声闷响,陈二猴的左腕关节应声而折,他的脸色又如同川剧变脸般一下子青白无比,汗水混合着血水从手腕上滴落。
“行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蔡虎成也不再多说什么,拍了拍陈二猴的肩膀,又回到了擂台前。
一见大哥回来,几个小弟立马迎了上去,“大哥,你看嫂子这”说着,一个小弟指向了角落里半死不活的林云萍。“管她做什么,扔在那儿就行,今天晚上捞了一大笔,都过来打两圈!”一声招呼,或者说一声令下,小弟们迅速摆好牌桌拿好酒,一时间麻将呼呼啦啦的撞击声混着各种污言秽语,充斥在拳击社的每一个角落。
房间里,陈二猴骨折的左腕已经打上了绷带。很疼,但陈二猴什么都没说,他没有资格说什么,也没有胆量说什么。
他心里一阵泛苦,是啊,蔡虎成要是跟他看上去那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又怎么能当得了大哥。其实在林云萍扑进蔡虎成怀里的时候,蔡虎成就什么都明白了,只不过嘛,他是聪明人,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女人,以自己的地位,要多少都有,可是一个忠心耿耿的兄弟,或者说一件得力的工具,不是说有就有的。更何况今天如果收拾了陈二猴,陈二猴会怎么看他?别的小弟会怎么怎么看他?
就像你有一件漂亮的水晶雕塑,你很喜欢,同时你又有一把用起来得心应手的钢刀,如果钢刀不小心碰碎了水晶雕塑,你也不会把钢刀折断。因为雕塑只能看,不能做别的,而刀,可以切菜,可以杀人,能看能玩的东西很多,能杀人的东西很少。权衡利弊之下,蔡虎成这种需要能杀人的刀的人,自然是选择了小弟,而林云萍,就如同破碎的水晶雕塑般,沦为了一堆不值钱的垃圾。
但不管怎么说,陈二猴终究是给蔡虎成戴了顶绿帽子,大哥的尊严,就是陈二猴这些小弟所不能逾越的,陈二猴逾越了,所以他付出了断掉左手的代价。
忽然,门开了,一个有些面生的年轻人走了进来,陈二猴看他穿着拳击社的练功服,肯定是哪个不起眼的小弟。“你进来干什么?赶紧滚出去!”陈二猴很烦躁。
“大哥,我刚刚看见你跟蔡虎成去了后院,又见你受伤,不放心就过来瞧瞧。”小弟说话时的态度很是恭敬,可语气之中却没有多少恭敬。
陈二猴听完这话触电般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掐住这个小弟的脖子把他摁在墙上。
”你刚才管我叫什么!管大哥叫什么!“陈二猴有些口干舌燥,他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激动。
”我叫你大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