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海市,虎成拳击社的擂台上,一张桌子,一副麻将,浓烈的烟酒气味围绕着四个打着赤膊的男人。
“嘿嘿,猴哥,对不住啦,杠上开花!兄弟我又糊了!”一个油膘满身的’二师兄‘,兴奋地把一张幺鸡拍在了对面的’大师兄‘面前,肥厚的香肠嘴笑得合不拢,当然,不笑他也合不拢。
被称作’猴哥‘的男子染着一头醒目的黄毛,还焗了油,加上因摄入过多酒精的两腮,此时真有了几分孙行者的味道。“真他娘的晦气!多少钱?说!”叫骂一声,捋了捋头发,黄毛也不含糊。
“嘿嘿,这把就不要钱了,不过猴哥啊,你看这——”话说了一半,’二师兄‘把手中空了的啤酒瓶子拿在黄毛眼前晃了晃,黄毛立刻会意,没好气地道:“还喝呢,一帮兔崽子,当心大哥回来收拾你们!”听到‘大哥’两个字,三人瞬间老实了许多,跟耗子见了猫差不多。
“行了,我去拿酒,等我回来继续。”摇晃着站起身来,黄毛跌跌撞撞地朝这拳击社后院的仓库走去。刚走到后院里,突然一阵尿意涌上膀胱,四下无人,黄毛就大大方方的就地解决了,正提裤子的时候,一个身影撞在了自己背上。
“他娘的谁啊!眼珠子长腰上了!”黄毛被撞的一个趔趄,老二差点撞墙上,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稳住身形转过身来就是破口大骂。“陈二猴?”夜色里,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
“妈的,陈二猴是你能叫的,你看今儿个我不抽死你个”“啪!”陈二猴这手刚抬起来,还没等甩出去,自己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坐倒在地上。
“你他妈喝多了吧,陈二猴!敢跟老娘动手!”女人也不是善茬,骂的比陈二猴更凶。
从脸上传来的疼痛感,让醉意消退了几分,陈二猴努力地让自己清醒下来,看清了来人的模样之后,陈二猴迅速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哎呦,这不是大嫂吗?你看着这么晚了,您这是”这乍一看不要紧,看了一眼后,陈二猴的眼珠子立马就直了,再也挪不开了。虽说他这个大嫂平日里是挺风骚的,但什么时候跟今天这样,一丝不挂啊?这唱的是哪一出?
陈二猴还在边思考,边欣赏着女人的。女人却是没了耐性,当即一巴掌抽在陈二猴头上,“遭瘟的东西,还不带老娘去找件衣服,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了!”陈二猴也明白二人身份的差距,川剧变脸似的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
“是是是,大嫂说的是,来,您这边请。”“切。”女人哼了一声,带着一阵香风从陈二猴面前走过,刘给陈二猴一个曼妙的背影。
怎么形容陈二猴此时此刻的的感受呢,他就像一只凤凰,浴(欲)火焚身了。有个漂亮大嫂,哪个小弟不羡慕,不幻想跟大嫂发生点什么,人之常情嘛。但无奈自己打不过大哥,忍着,这更是人之常情。但毕竟,熟女对绝大部分男人的诱惑力可谓是非比寻常。
陈二猴只觉得腹中的酒气都化作了火气,深更半夜的,没处发泄让他憋得很是难受。
常言道过许多,比如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醉眼赏花花更美,酒壮怂人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这一刻,的女人对于醉酒的陈二猴来说不再是一种诱惑,而是一味吃上了隐的毒品。
“我说陈二猴,你带我来你房间干什么,我可不穿你的脏衣服。”女人皱起了眉头,很是不满,这些小弟们的房间终日弄得跟猪窝一样,恶心人,如果不是今天有情况,平时她是死都不会来这种地方的。陈二猴走进屋,将门反锁好。转过身,看着面前赤身的女人。
“你问我干什么?这架势难道你还看不明白吗?当然是干大嫂你了。”陈二猴说的很直白,很痛快,然后他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很放肆。
女人听到一个小弟竟然扬言说要跟自己发生关系,顿时怒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