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请求将它们作为证据收录。”
“不反对。”梅森说,一边匆忙地扫了一眼那些照片。
“后来,当那些有指纹的巧克力被测试是否含有毒药的时候你在现场吗?”
“我在。”
“你以什么方式标出了那两块特别的巧克力吗?”
“是的,先生。我们在那两块巧克力的底部贴上了小纸条,一个是一号,另一个是二号。我在纸条上用墨水写上了我名字的首字母。”
“那两块巧克力进行毒药检测是当着你的面进行的吗?”
“是的,先生。”
“请辩方律师提问。”万德林说。
梅森用谈天一样的口吻说:“你知不知道在那两块巧克力里发现了毒药?”
“只是听别人说的。”
“从进行测试的毒药学家那儿听来的吗?”
“是的,先生。”
“当时你在现场吗?”
“是的,先生。”
“他说了什么?”
“他说那两块巧克力里面的毒药都是氰化钾,其他的巧克力里都是砷。”
“你知道通常砷致死的速度非常缓慢吗?”
“是的,先生。”
“氰化钾致死非常迅速?”
“是的,先生。”
“作为调查官员,你是否问过被告为什么两块含有致命毒药的巧克力混在含有慢性毒药的糖果里?”
“没有,先生。我向被告询问过此事,她一直坚持说她从未打开过那盒巧克力,她从未碰过任何一块巧克力。”
“我问完了,”梅森说,“我没有问题了。”
“现在我请莎拉-安赛尔到证人席上。”
坐在法庭后面的莎拉-安赛尔,站起来挑衅地说:“我不想在此案中做证,我不想给控方帮一丝一毫的忙。被审讯的那个年轻女子是我姐姐的侄女,这个可怜的姑娘是无辜的。”
“请上前来宣誓。”万德林说。
“我说了我不愿意作证,我……”
“请上前来宣誓,夫人。”赛乐法官说,然后,当莎拉-安赛尔仍在犹豫的时候他又说,“否则您将被判以藐视法庭罪。这是代表法律的法庭。您被传讯来作为证人,您在现场,现在请到前面来。”
莎拉-安赛尔磨磨蹭蹭地沿着过道走过来,穿过律师席和证人席的旋转门,站到证人席上。她抬起右手宣誓,向米日娜安慰地微笑着,然后坐下来,盯着万德林。
“您是莎拉-安赛尔?”万德林说,“您现在和此案中的被告一起住在洛杉矶一所原来属于威廉-迪莱诺的房子里?”
“没错儿。”她不耐烦地说道。
“您与威廉-迪莱诺是什么关系?”
“我跟他没有什么关系,我是说,没有血缘关系。我姐姐嫁给了威廉-迪莱诺的哥哥。”
“他们都去世了?”
“都死了。”
“迪莱诺去世的时候他有什么亲戚?”
“他死的时候除了米日娜之外一个亲戚也没有,除非你把我也算作是个婚姻带来的亲戚。”
“您是他的嫂子?”
“在某种意义上,是这样。”
“他这么称呼您?”
“是的。”
“威廉-迪莱诺活着的时候您见过他两三次?”
“见过几次。”
“他死前不久您见过他吗?”
“是的。”
“在他死前多长时间?”
“大约一个月。”
“您能否描述一下威廉-迪莱诺家里在那个月大概是什么状况?都有谁在那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