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说过她和安赛尔夫人都进了那个房间?”
“是的,她说她们两个都进了那个房间,后来她离开了,可是不一会儿她丈夫的情况就恶化了,他的脉搏很弱,几乎不呼吸了,然后医生被叫来了,宣布说她丈夫的情况很糟糕。爱德死的时候医生和他在一起。然后医生说死亡发生的情况使他不能签署自然死亡证明,之后就锁上了房门。”
“她还说了什么别的吗?”
“是的,似乎那个医生的言行使她觉得他在暗指是她谋杀了她的丈夫,她对此当然很恼火。”
“当时您对此事的观点是什么?”
泰特斯咧嘴一笑说:“我们知道爱德-代文浦是个酗酒狂,我们四处打听,有个人说他看见一个穿着带图案的睡衣的男人从窗户里爬出去了,所以我们就认为这个家伙带着酒出去狂饮去了。”
“那么你们做了什么?”
“在雷诺特医生的坚持下,我们在做另一次调查的时候扣留了那间客房的钥匙。”
“对被告和她的同伴莎拉-安赛尔的行动有什么限制吗?”
“没有。”
“她们做了什么?”
“她们住在旅馆的另一间客房里。”
“你没有给她们那个锁起来的房间的钥匙?”
“当然没有。”
“你扣留了那把钥匙?”
“是的,先生。”
“那么是否采取了什么措施监视被告呢?”
“在当时没有。后来采取了措施。”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代文浦夫人告诉我们说她会在旅馆住一个晚上,当时大约7点钟的时候,旅馆经理打电话告诉我们说代文浦夫人和莎拉-安赛尔已经离开了。我们追踪到夫勒斯诺,发现她们已经坐飞机去圣弗朗西斯科了。”
“你们做了什么?”
“我们给圣弗朗西斯科打电话,告诉他们在飞机抵达的时候开始跟踪她。”
“他们那么做了吗?”
“噢,当然了,我现在所知道的都是从报告上得知的。”
“我明白,我不会问你别人做了什么事。那么你再次见到被告是什么时候?”
“是在14号。”
“在什么时间?”
“下午4点半。”
“你在哪里见到她的?”
“在您的办公室里。”
“你与她交谈过吗?”
“交谈过。”
“对于所发现的那盒糖果她向你做了什么解释?”
“她说她买了那盒糖,把它放在她丈夫的旅行包里,她的丈夫总是随身带着一盒糖。他是个酗酒的人,间歇性酗酒狂。有时候当他想喝酒的时候他就吃几块糖,用她的话来说是以此来控制酒瘾的发作。”
“她对你承认是她买的这盒糖?”
“是的,先生。”
“你是否问过她在当时有没有打开过盒子,碰过里面的巧克力?”
“她对我说她只是买了那盒巧克力,把它放在她丈夫的旅行包里,没有打开,和从糖果店里刚买出来时一样。她只是把外包装纸撕掉了,因为她一次买了两盒糖,但是她没有撕破盒子外面的玻璃纸。”
“你检查过里面的巧克力吗?”
“是的,先生。”
“你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在两块巧克力上面有被告的右手拇指和右手食指的指纹。”
“你拍了指纹的照片吗?”
“是的,先生。”
“你现在带着照片吗?”
“带着呢。”
“请向辩护方律师出示照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