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必须提出抗议。”
“我不是在证实所有权,”海尔德愤怒地说,“我只是想让你面对一些我们所掌握的证据。”
“但是你直截了当地问他谁拥有那所房子,”梅森说,“他告诉你说他惟一证据是美宝-诺格说过的话。现在我得说美宝-诺格不是遗产所有权方面的专家,所以她做的任何陈述都只是非直接证据,而且……”
“好了,好了,”海尔德说,“这里不是法庭,我们不是在讨论所有权。”
“但是你提到了所有权的问题。”
“我只是在形容那所房子。”
“那么为什么不用科莱斯弗车路的门牌号来形容?”
“好吧,”海尔德说,“我们就这么说吧,包姆,你被叫到科莱斯弗车路上的一个地方,它在哪儿?”
“到了科莱斯弗车路,一直走到尽头,右手的最后一处——一座果树和遮荫树环绕的错落着的大房子。”
“你脑子里能分清果树和遮荫树的区别吗?”梅森问。
“我能。”包姆说。
“噢,实际上,包姆先生,果树也可以遮荫啊,比方说这些无花果树吧,我想也有人管它们叫果树,还有……”
“好了,等等,”海尔德打断梅森的话,他的声音里强压怒火,“我在进行提问,梅森先生,我现在正在问包姆先生,我请您保持安静。”
“不管包姆先生说的话是不是准确?”
“别管任何事情,”海尔德说,“我要求您保持安静。”
“很好,”梅森说,“我相信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明白我应保持安静,不管包姆先生所做的陈述是否有什么不确切之处。”
“你去了那所房子?”海尔德问。
“我去了。”
“应谁的要求?”
“美宝-诺格。”
“她是谁?”
“我想她是爱德-代文浦的秘书,我在天堂见过她几次。”
“代文浦活着的时候你认识他吗?”
“是的,我跟他交谈过几次。”
“你应美宝-诺格的要求去了那所房子?”
“是的,她打电话报警。”
“你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门没锁,灯开着,梅森先生和斯特里特小姐就像是在家里。”
“还有什么?”
“美宝-诺格要求我找一封代文浦先生留给她的信,信是代文浦本人写的,并且留下指令说在他死亡时打开。”
“你做了什么?”
“我找到了那封信——是这样的,我找到了一只保险匣里面有一封未拆封信件,信封上有代文浦先生的字体,写着在他死亡以后把信交给警察局。”
“你怎么处理了那封信?”
“我把它带走监管了。”
“你把信带到这里来了吗?”
“信在您那里。”
“噢,你把它交给我了,对吧?”
“是的。”
“我把它放在桌子里了,再见到那封信时你能辨认出它吗?”
“当然了。”
“你怎么识别呢?”
“因为我把名字写在上面了。”
“还有日期?”
“还有日期。”
“然后你把它怎么样了?”
“我把它交给您了。”
“我们谈论过怎么处理那封信,对吧?”
“是的。”
“放在保险匣里?”
“我相信是的,您告诉我您把它放在保险匣里了。”
“然后今天早上我们又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