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好我的思想。”
梅森责备地看着他:“这是准备那张纸的惟一原因吗,检查官大人?”
“噢,当然,”海尔德说,他突然有些窘迫,“我与其他官员们商量过了,他们提出了一些他们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采纳了他们的建议,就把那些问题写下来了?”
“就算是吧。”
“你看看,”梅森说,“你刚才问我的问题是洛杉矶地方检查官提出来的,他只是想确立他的案子的某些理论。而他能以最专业的头脑来分析我的答案。”
“但是你的当事人没有被控谋杀她的叔叔威廉-迪莱诺,她被起诉谋杀了赫坦斯-帕克斯顿。”
“即使声称有这起谋杀,她也有资格得到威廉-迪莱诺的大部分遗产吗?”
“我是这么理解的。”
“威廉-迪莱诺的尸体还没被挖掘出来?”
“没有。”
“为什么没有?”
“因为他是自然死亡。”
“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人已经快死了,他已经病危好几个月了。”
“快死的人对毒药免疫吗?”
“你是在暗指你的当事人毒死了威廉-迪莱诺吗?”
“天哪,不是,”梅森说,“我知道她没有。”
“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知道她没有毒死任何人。”
“她毒死了赫坦斯-帕克斯顿,”海尔德说,“她可能也毒死了爱德-代文浦。”
“噢,你在说什么呀,”梅森说,“你这是在毫无道理地指控。”
“好吧,我有证据,梅森先生,请支持我的指控。”
“用我不知道的证据?”
“那当然。”
梅森说:“又使事情复杂化了。”
海尔德恼火地说:“我问你简单的问题,你却一直在兜圈子。”
“这可不是兜圈子,”梅森说,“我请您站在我的角度上想一想,您会回答有关财产所有权的问题吗?”
“我没法把自己放在你的位置上,我不能给你建议,我也有令我自己头疼的问题。”
“正是这样,”梅森说,“所以,既然我不能求助于您的建议,既然您害怕负起责任……”
“谁害怕?”海尔德发难道。
“噢,是您哪。”梅森说。
“我不害怕任何事情,”海尔德说,他的脸涨红了,“我并不欣赏你的态度。”
“好的,好的,”梅森和蔼地说,“让我们不要把工作上的分歧带到我们的个人感情里来嘛,检查官大人,我只是说处在您的位置上您害怕负担起给我建议的责任……”
“我不害怕负任何责任。”
“那么您愿意给我建议啦?”
“当然不是。我的位置不是给你提供建议。我代表的是加利弗尼亚州的人民,我代表的是这个郡。你必须自己决定你的责任是什么。”
梅森说:“当然,检查官大人,在我看来您这么回答我是在逃避问题。”
“我在逃避问题?”海尔德喊道。
“一点没错,”梅森说,“您没有正面回答我作为一名代表米日娜的律师,我是否应该回答您的问题。”
“我不能在任何事情上给你建议。”
“那好吧,”梅森说,他的脸上突然展开笑容,好像有了一个彻底的解决办法似的,“您能否向我保证,如果我直接回答您有关所有权的问题,那么我的回答在任何时候不得适用于我的当事人?”
海尔德犹豫了一下说:“嗯,让我想想……我不明白它们怎么会被用上。”
“但是您能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