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
“你的‘还没有’将是很长时间吧?”梅森说。
“她对所发生的事情十分困惑。”
“她肯定是,”梅森生气地说,“我是一个合法的律师,我不会坐在这儿让美宝-诺格控诉我犯了什么罪行,我要求美宝-诺格出场,与我当面对质,我要对她进行质询。”
“我现在在质询你,那是我要做的事。”
“你是在对我乱加罪名。”梅森说,“把包姆先生和美宝-诺格罗列的罪名强加于我,但你却无法让我与控告者们当场对质。”
“包姆先生在这儿。”
“他的指控不是直接证据。”
“有些是。”
“全都不是。”梅森说,他转向包姆,“美宝-诺格告诉你她为什么那么晚了还在那所房子里了吗?”
“她说她是开车路过。”
“你知道那不可能是真的,”梅森说,“她根本没地方可去。”
“她可能是在车路上调个头再开出去。”
“当然。”梅森说,“但那也不是开车路过,那条路已经到头了。她没说她到那所房子里去看看是否一切都正常,她只说是偶然开车路过,当我对此事向她提出质疑时她承认她说错了,不是么?”
“嗯?除了她所做的事我都不能确定。”
“她没告诉你当天晚上她早些时候到过那里,没有吧?”
“噢,她在那里工作,我想……”
“大约比我先到30分钟。”
“在你之前30分钟!她当时在那儿吗?”包姆问。
“她没告诉你这些吧?”梅森问。
“没有。”
“她没告诉你她打开抽屉,拿出那个装有那个信件的保险匣,换了一封信?”
“没有,当然没有。你在那里,你听见她是怎么说的了。”
“她跟你一起开车走了,”梅森说,“她没告诉你那些?”
“没有。”
“她也没告诉你那天下午她去了银行,用爱德-代文浦以前给她的一张空白支票——本来就是要用在这种情况下的——几乎把他帐户里所有的钱都提出来了?”
包姆冲口就说:“她没告诉我这个,是我后来在银行发现
“哈,你看,”梅森愤怒地说,转向海尔德,“到底是为什么你不在自己的郡里先把人找出来?为什么你不先把事情搞清楚,免得夫勒斯诺郡的地方检查官或洛杉矶郡的什么地方检查官过来告诉你发生了一起谋杀案,把你逼得团团转?为什么你不找出这里的有关各方,把事情搞清楚后通报给我;而不是让我,洛杉矶的一个律师,相当不方便地来到你这里,来回答一个已经潜逃了的女人所做的指控?”
海尔德对梅森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从银行提款、还有美宝-诺格失踪的事的?”
“为什么不能?”梅森问,“我不该知道吗?”
“没人知道,那是严格保密的消息,我告诉我办公室的人不准说出去。”
“我的天,”梅森说,“我一开始就认为这是明摆着的事儿,按照整个事件的发展来看。”
“那么你是在说——也就是说,你认为没有发生任何谋杀?”
“谋杀?”梅森说,“是谁说有谋杀的?”
“医生说爱德-代文浦死了。”
“有人见到尸体从窗户里爬出去。”
海尔德咬着嘴唇。
“好,我们把话说清楚,你们是想对我隐瞒消息吧?”
“只是没有公开而已。”
“你想阻止我发现这些?”
“噢,如果你想那么说的话,就算是吧。”
“我认为,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