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情况下,”梅森说,“我已经在这儿呆了一段时间了,竭尽全力地想与你们合作,我想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已经尽可能坦诚地回答你们的问题了,我在这儿已经给了你们大约一个钟头的时间了。”
“没有那么长。”
“噢,已经有一会儿了,”梅森说,“足够你相当全面地了解情况了。我要回我的办公室去。”
“除非我告诉你可以离开,否则你不能离开这个郡。”
“凭什么不能,你阻止我试试看。”
“我有很多办法阻止你。”
“那你就试试其中一种,”梅森说,“到明天早晨你的脸就会红得像烧熟的龙虾。”
梅森冲德拉-斯特里特点点头,然后走出了办公室,留下了一群晕头转向的与会者,他们匆匆忙忙聚成一堆商量对策。
梅森刚一出来,新闻记者就把他围了起来。
“怎么样?”他们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梅森小心地关好门,微笑着说,“我相信,朋友们,地方检查官会告诉你们他将发表一份关于此次会谈的声明,给你们所有的消息。如果人们进去采访他的话我想他会很乐于回答问题的,而且,在现在的情况下,我愿意让他来回答问题。”
梅森遇到了《奥罗威尔使者报》的那个记者的目光,向他眨了眨眼。
其他的记者打开门一拥而入进了里间的办公室。
彼得-英格莱姆走到梅森身旁:“行了吗?”
“让我们上你的车,赶快开到机场去,”梅森说,“路上谈。”
“这边走。”英格莱姆说。
他们匆忙走出执法官办公室,英格莱姆的车停在路边。
“快点。”梅森对他说。
“出了什么事?”英格莱姆问,一边发动了车子。
梅森说:“真是一次艰难的会谈哪,你对此知道些什么?”
“我们知道的全部就是这次会谈花了相当长时间,我们能够听到里面乱哄哄的说话声,后来嗓门高起来,似乎有人发火了。显然这次会谈平静地开始,结尾谈崩了。”
梅森说:“会谈被录音了,你为什么不坚持……”
“没有机会,他甚至不会承认会谈录了音。”
“好吧,”梅森说,“让我来开车,你问问题,记笔记,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因为一上飞机我们马上就得起飞。”
记者停了车,打开车门,跑到车门的另一侧。梅森换到司机的位子上。
“好吧,”梅森说,“开始问吧。”
“发生了什么事?”英格莱姆问。
“一开始,”梅森说,“地方检查官说这将是一次正式的会谈,所以会谈是在此基础上进行的。每次他问一个问题,比方说,把天堂的那所房子说成是爱德-代文浦的房子,我就争论所有权的问题。”
“根据什么?”
梅森先简单总结了讨论过的要点,然后一边开车向机场飞驰一边向英格莱姆叙述了一遍会谈的大致经过。
在机场梅森和德拉-斯特里特下了车,走到正在听收音机的飞行员旁边。
“好了,”梅森说,“我们路上再听节目吧。”
“马上就走,”飞行员说,“嘿,你们听到刚才的新闻报道了吗?”
“什么事?”梅森问。
“你关心夫勒斯诺的案子吧,”飞行员说,“他们发现了尸体。”
“谁的尸体?”
“被妻子杀死的那个男人代文浦。”
“尸体在哪儿?”
“埋在离科兰浦敦两三公里的一个浅坟里。至少他们认为那是代文浦的尸体,尸体裹着带红点的睡衣。他们仍在掘坟,一个新闻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