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那种做法不能把相机换成钱。不过,也有人搞不清楚状况……”
“佝塔姆、蒙汉跟穆格尔——”
“正是。”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点头时,有人敲门。
“进来!”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一说,一个男人进入房内,环顾在场的一干人,以询问的眼神望向纳拉达尔·拉占德拉。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以眼神示意,男人走到纳拉达尔·拉占德拉身旁,将口凑近他的耳畔。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侧耳听男人说了半晌,点点头站了起来。
“刚才找到佝塔姆了。他在楼下的房间——”
“你说什么?”
羽生站了起来。
“你们要一起来吗?”
“可以吗?”
“无妨。质问佝塔姆,大概就会知道他们和凉子的所在处吧。但问题不在于知不知道所在处。我原本以为,只要他们待在加德满都,迟早会知道他们所在之处。问题是,比起所在处,凉子的安全更重要。”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帮助?”
“嗯。”
“你会错意了。这不是在帮你们。我是为了我们自己好才这么做的。贩卖来路可能不明的赃货也就罢了,但是万万不能和外国人绑架案扯上关系。如果这件事闹大了,我们也会吃不完兜着走。我们不希望事情闹大。”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已经迈开脚步。
“怎么样?来是不来?”
他停下脚步回头。
“去。”
羽生语气坚定地说。
深町也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佝塔姆被三个男人围住,一脸惴惴不安,神情畏怯地站在房间角落。
地面是潮湿的泥地,墙壁是红砖墙。左右有两个小窗户,但木门合上。
光源只有从木板缝隙间透进来的阳光。一道像刀刃的细长光柱,抵在佝塔姆的脸颊上。
一张桌子——
没有椅子,泥地上放着空罐和空瓶。
深町也熟悉的那张脸,因恐惧而扭曲。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隔着小木桌,和佝塔姆面对面站着。
“我们在因陀罗广场发现他拿着绳子四处游荡,就把他带来这里了。他想逃跑,但我们有三个人,所以他插翅也难飞。”
刚才的男人这回以所有人都听得见的音量说明。
“我知道了……”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举起一只手,阻止男人说下去。
他对佝塔姆说:
“你做了天理难容的事啊。”
佝塔姆垂下目光。
“蒙汉跟穆格尔,还有被你们绑走的小姑娘在哪?”
佝塔姆不回答。
“拿柴刀来——”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一伸出右手,身在那只手前方的男人马上从挂在腰间的刀鞘抽出柴刀,递给纳拉达尔·拉占德拉。
那是一把磨得吹发可断的沉重铁刀。
“押住佝塔姆!”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一声令下,三个男人当场从两侧和背后抓住佝塔姆,使他动弹不得。
“手伸出来——”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一说,三个男人一面押住佝塔姆的右手臂,一面将他的手掌放在桌上,撑开五根手指。
“不、不要!住手!”
佝塔姆瞪大双眼,高声讨饶。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不予理会,动作自然地举刀砍下。
佝塔姆发出尖叫。
纳拉达尔·拉占德拉举起宛如劈刀的沉重柴刀砍下,重击佝塔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