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
“我真的不知道哇。”
“撤谎!是被老板娘把嘴堵上了吧?没关系,我们是一家人,不会泄露给别人的。你太不够意思了。”
“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那个女的是什么样的人?阿菊你不会说是砂田一个人住在单间的吧?”
“我只是领路了,没看清。”
“据说她可是个有地位的人的夫人呀。”
“这事阿常可就比我知得多了,我只是那天晚上的临时代班。”
“阿常可不行!”
“为什么?”
“那个人嘴太严!”
“那好象我的嘴就不严啦?”
“你看,不打自招。你嘴严,正说明你瞒着什么,快说!”
“我不说过了吗?我真的不知道哇。”
菊子闭口不说,,急忙跑掉了。但同行的话,就砂田的死因和女伴给她开阔了新的裨野。
二
菊子一直是以砂田为中心考虑的,原以为老板娘苦心叮咛不要走露风声,只是为了砂田的名誉。但朋友们的谈话提醒她,不止如此。
如果砂田的女伴是个有地位人的妻子,或者她本身就是一个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那么就更害怕暴露和砂田的情事了,从两个人来时的情景,可以觉察出他们的行动是极其秘密的。如果砂田和情妇的地位是相等的,那么比起死者来,活着的人要失去的将会更多。比起死者的名誉,生者的名誉和地位则更重要。
另外,如果情妇比砂田的地位高,那么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掩盖到底。由以砂田为中心的推测即使转换成以情妇为中心,情况也都是完全相同的。
女老板的做法,警察那神秘的询问,以及对情妇没做任何报导的疑问,至此都可以解释了,说不定大人物是情妇。菊子推测到这里时,对情妇来由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菊子和情妇说的话,只是带她到单间去时的一句“谢谢”。
仅此一句话,无法掌握其声音的特征。另外,情妇还给她一个装有一万日元小费的纸袋。
菊子拿出情妇唯一的物品观察着。这是商店里出售的极普通的礼品袋,与各店大小相等,上面系着黑白相间的纸绳,印有礼签,这东西不会成为任何线索。已经泄了气的菊子,眼睛突然一亮,发现纸袋子背面有一块淡淡的粉红色的印记。仔细辨认一下,印记呈旋涡状。
——这是指纹,一定是捺过嘴唇的手抓过的。
然而,即便留下了指纹,也无济于事,一是不能让警察与有前科的人的指纹进行对照,二是砂田的情妇也不会有什么前科。何况警察知道情妇的来历,只是在掩盖着。
关于情妇的来历,菊于有了新的看法,但是却停止了探寻。因为这件事与她无关。由于这个事件,她竟意外地得到了数万日元的收入,而以后若对此事继续保持沉默,说不定还会增加工资。如果继续进行这种多余的探寻,自己的好运可能瞬间成为泡影。
然而,在菊子面前出现了一个强手,事发两天后,在从餐馆回家的途中,菊子被一个人叫住了。
“您是吉井菊子小姐吧?”
寻声望去,是一位30岁左右面带机敏神色的男子。因不知对方是何人,菊子只是站在那里没出声。
“我是周刊杂志的记者。您是在明日香工作的吉井菊子小姐吧?”那男子又一次问道。真的上来了,菊子心想,既然对方已知道了自己是谁,便不宜佯装不是了。她点了一下头。
“在回家的途中叫住您,实在抱歉,我有一件事想问一问您。”
“什么事?”
“站着说话不方便,请到这边来一下。”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