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看来老板娘说是政府界要人、并没撒谎。
菊子读着报纸,突然注意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报纸上对砂田修策的女伴只字没提。她与砂田的死有重大关系。也许,不,她肯定是砂田死的直接原因,而报纸却只字没提,真是太奇怪了。关于砂田的死,报纸不是作为“讣告”,而是作为晚报社会版的一个新闻报道的。
她不是砂田的妻子,这是不言而喻的。身居国防厅要职的人,在餐馆里与不明身份的女伴同床时而死。是不是因为不体面而掩盖下了?
——可是掩盖得还真巧妙呢。
如果说巧妙的话……
一个疑团又引出又一个疑点。
——我被老板娘叫到单间时,老板娘和医生已经在单间里。那就是说是砂田的女伴发现异常后叫来了老板娘。可在那种情况下应该首先是叫负责的女招待呀。可她却把我当成聋子的耳朵——摆设,而叫来了老板娘,继而又叫来了医生,结果,我是最后一个被叫来。
虽然如此,也可能是因为死相难堪,不想让我第一夜服侍的女招待看到吧。
——对,早上5点,正是高潮。
菊子的想象上了鄙猥的轨道,不觉脸涨红了。然而,这种想象的核心中有死因。男女二人沉浸在避人耳目的情事中。由于相逢机会难得,终于贪欲过度。从清晨5点这个时间来看,也许已经是第二次或者更甚,这使男的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过于勉强了。这就增加了男的心脏的负担……
想象展开了淫奔的翅膀。
——是啊,要是想保密,老板娘为什么还要叫我呢?
作为单间的女招待,我逃避不了警官的追问。
“警官要向你询问一些情况的,你得有个思想准备。”
“被卷进这个大事件里来了,你要沉住气呀。”菊子重新想起了老板娘说的话。
——对,那是堵我的嘴的意思,不让我和警察说些多余的话。菊子终于明白了。
可是,不管堵不堵嘴,我是代替阿常初次被派到单间服侍而遇到这桩事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可能是老板娘被这飞来的横祸搞得惊慌失措了。
当日傍晚,善后工作告一段落后,菊子被老板娘叫去了。
“阿菊,今天可真叫人够爱的,你一定也很害怕了吧。今天你可以回去了。”她慰劳道。
“不,没什么。只是吃了一惊。”
“是啊。我干这行都快30年了,在自己的店里发生这类事,这还是第一次。对了,这不多,你收起来吧!”
女老板把一个纸袋塞给菊子,口袋很厚。
“哎呀,这太难为情了,昨天已得了不少了。”
“没关系,收下吧。你一夜干得不错,我要好好感谢感谢你,最近,还有你的工资我要考虑一下。”
“只给我,那不好。”
“还有阿菊,我知道不提醒你你也明白,关于死的那个砂田有女伴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这种大人物的事,稍一疏忽泄露出去,受连累的人可就多啦。”
菊子在心里暗暗地记下了老板娘的话。老板娘是为了堵住菊子的嘴才反复叮嘱的。
“我对谁也不讲。”
“那就拜托你了。我的生意是靠保守客人的秘密才能做的。说不定消息灵通的周刊杂志也会来问什么的,可绝对不要说呀。”
“知道了。”
“那么,今天回去吧。辛苦了。”老板娘絮絮叨叨地嘱咐完,终于解放了菊子。
尽管老板娘费尽苦心做隐蔽工作,砂田的死因,还是在明日香的女招待们中间传扬开了。她们的这种嗅觉是出类拔萃的。当然,菊子免不了要承受好奇的询问。
“喂,阿菊,是怎么回事,说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