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认出你。”
“而且肯定在那段时间?即使如此,还是不能证明什么,马修。我来回都坐地铁,而地铁开得很慢。如果我搭出租车,他们会说我企图制造不在场证明。他妈的,就算以地铁运行的速度,我还是可能在十一点半左右离开公寓前往湾脊之前在我公寓里杀了波提雅。只是,我离开的时候她不在那里,我没有杀她。”
“是谁干的?”
“我不是很清楚。某人想看我因谋杀被关,让我无法揭穿有‘优良传统’的纽约市警局。现在我想问,谁想看着这一切发生?谁有理由想看?”
我看了他一分钟,然后把目光转向一旁,问他谁知道他的公寓地点。
“没人知道。”
“胡说,道格·富尔曼就知道,是他带我去的。我还知道那里的电话号码,因为你告诉过我。富尔曼知道电话号码吗?”
“我想是。对,我很确定他知道。”
“你和道格为什么会变成好朋友?”
“他曾经访问过我一次,为了某本他在写的书,后来我们就成了酒友。为什么问这个?”
“我只是好奇。还有谁知道那间公寓?你老婆?”
“黛安娜?他妈的,不。她知道我常常得在城里过夜,但是我告诉她,我住旅馆里。我不想告诉她这间公寓的事,一个男人告诉老婆他弄了间公寓,这对她只有一个含意。”他又微笑,就像往常一样唐突。“有趣的是,我最初弄这间公寓是为了我想睡觉的时候有个地方可以躺下,可以换换衣服之类的,但是我几乎没有带女人去过,她们通常有她们自己的地方。”
“但是你带几个女人去过。”
“偶尔。譬如在酒吧遇到一个已婚女人什么的,大部分时候她们并不知道我的名字。”
“有谁是你带去过,又知道你的名字的?波提雅·卡尔?”
他犹豫了一下,回了一个很好的答案:“她有自己的地方。”
“但是你也带她去过巴罗街的公寓。”
“只有一两次。但是她不会故意把我拐出去,然后溜进公寓打昏自己,对吧?”
我放弃这条线索。他试着想其他可能知道这间公寓的人,但是什么也没想起来。就他所知,只有富尔曼和我知道他藏在那里。
“任何知道这间公寓的人都可能猜到我躲在这里,马修。他们只要拿起电话试一试就行了。而且任何人只要问酒吧里某个我可能不记得的婊子,就会知道这间公寓的事,譬如‘噢,我打赌那个杂种一定藏在他的公寓里。’——然后其他人就会知道这间公寓。”
“普杰尼恩办公室知道吗?”
“他们为什么该知道?”
“在卡尔控告你之后,你跟他们谈过话吗?”
他摇摇头,“干嘛谈?那时候她的故事上了所有的报纸,我便停止跟那狗娘养的联络,我不指望他能帮上什么忙。这位‘廉洁先生’只想成为美国人选出的第一个纽约州州长,他一直注意着纽约州的首府阿尔巴尼,所以他不会想成为第一个借犯罪战斗者之名将势力延伸到哈德逊河上游的人。”
“我自己都能举出一个会抢在他前面的人。”
“我不意外。如果我让波提雅改变她的说法,普杰尼恩会很高兴见我,但是现在,她再也不会改变说法,他也绝不会试着帮我了。也许我最好去找哈德斯蒂。”
“哈德斯蒂?”
“诺克斯·哈德斯蒂,美国地区检察官,至少他是联邦检察官。他是个野心勃勃的龟儿子,但是他可能比普杰尼恩对我更有好处。”
“哈德斯蒂又是怎么扯进来的?”
“他没有。”他走到狭窄的床边坐下,然后点了另外一支烟,吐出一团烟云。“他们让我带进一条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