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钟爱的饮料也会变成一瓶没有激情的糖水。
天还未亮起来,还好这是冬季,只有5点不到,没有莫名的情绪,没有倦意,也没有去浮想联翩,有一个值得思念的人在离我不远不近的地方沉沉地睡着,再过不久她就该起床了吧。我们的相反,就像李雷和韩梅梅(20世纪90年代中学英语课本中的虚拟人物。——编者),就像太行山的左边与右边,就像我钟爱的可乐的logo,就像白昼与夜晚——极致的不同,却又紧密相连。
一个慵懒却怎么也睡不醒的季节,无来由地开始怀念需要5点半起来跑早操的日子;用了很多年才弄清楚blues(蓝调,忧郁布鲁斯)并不是“布蓝克斯”这样的发音,不需要把舌头卷多大的弯度,短促而有力就好;偶尔出门,无意看到老狼巡演的大幅海报,那个年代的声音留在过去里就好了吧;开始落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反复地感冒、发烧或是咳嗽,当然这都是些请假回家的好理由;好吧,我还不想长大,还对未来保有着恐惧和不安全感;我想要长大,迫不及待地;看来这些情绪酵得太久,又要发作了。
应该来说些什么,用钥匙打开缺口把它们一股脑儿地放出去;外面的天一直很晴很晴,我在期待它下雪的那天,尽管已经没人拉着我去打雪仗,也再不会在晚自修结束之后绕很远的路走回去,看到对面由远而近的车灯就伸出左手去挡一挡——多年之后这些熟悉的事物不断被扯碎出现在我的故事里却不再发生在我的生活中,如你所说:可乐都涨价了,我留下来的那些你们送我的罐子也该增值了,如果搬家的时候没被挤扁,或者是弄丢了的话;于是我去找了那么多不是很吵的音乐来听,比如在这样的夜晚,熬到很晚,所以不用担心躺下去会胡思乱想,可以很快地睡熟,却不是在教室里,在右手边的水杯旁。
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看从前遗漏了的电影,累了就睡觉,饿了才考虑要不要去吃饭;这冬天还能持续多久,记得从前看到过冬小麦,所幸这样的阳光能为它们提供足够的温暖;或许在某天,你能看到想象中的未来,但这也只是或许而已,谁都有无法改变的信仰,比如我,比如隔夜变成糖水的可乐,比如那些沉重的、不开心的话题,比如我的那么多的不切实际的狂想;但人总还是需要向上看的,好像是水里的气泡,破裂还是另一种升华,我们都能从中得到各自不同的收获;不仅仅是在秋季,落叶的时间被等待,一等再等,它已忍不住地想要下坠;那只是一次普通的飞行而已,就这样而已。
自由,生活,爱。
生活未完,所以结局无意义。关于麦子的死,我可以一连串说出很多种可能,包括你从中所了解到,而我从未这样刻意安排过的。就像一些用来做心理测试的立体图片,不同的人总会得到不同的结果,麦城是一座大的迷城,只有一个入口可是却存在那么多的出口,要怎样走得到,怎样的结论都与我无关,在这场阴谋里,我只是一个观察者而已。
没有多么大的理想,也很容易满足。
看到20××年的时候忽然会觉得那个时间段离我是那样地接近。
翻看几年前所拼凑的词语,遥想起许多承载于记忆深处的故事,还没来得及遗忘的,或是由一个机遇而重新记起的。
在听《三万英尺》,迪克牛仔,同样是险些被淡去的名字。
看到这样的一句话,因季节而荒芜了的田野,枯荣得不容逃遁。我想我的麦子,就像凯鲁亚克的《在路上》结尾对于老迪安的三次递进式的呼喊,强有力的迸发,热情就在这样的轮回中一遍一遍地延伸。
已经很少买书来看,就算是偶尔买来的也无暇翻看,似乎是少了当初的那种心境,那种渴求,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而我却摆脱不掉。最后一本是村上的《1q84》,他用平淡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