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着荒诞的故事,却让我感觉他所叙述的那些事情就真切地发生在我身边,也近乎抄袭似的,这种结构与叙述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我的麦子身上。
《蓝色骨头》里真实却虚构的麦子,如果能,我并不愿意去用一个无辜人的死去设置悬念并引发剧情,只是他的死谁都无法挽救,这是一场大阴谋,充满了荒谬和梦境的错觉。我们都或多或少地为自己准备着蓝本,想要自己的生活能够按照描述的轨迹去运行,可是这种近乎理想的红黄蓝,是无论如何也调配不成所有色彩的。
像是一种情绪袭来,下沙的天早早地洗干净头发,想思考,想剖析,关于站在麦秆另一端的久远,一些事情,如若是变了选择是不是就能有另一种结局,美好的,灰色像这天空与视野的。
想起《蝴蝶效应》,没有必要去改变的现状,与其要回到某一时间某一地点,倒不如让自己来适应,破茧从而得到新生。
悬在头顶之上的两个挂坠,一个是仿真的面包,时间久了似是消散了那种奶油的甜味,不过深处所蕴含的暖,却是真实的;另一个是去年春节时候得到的金属制品,是一对,能够拼合起来。再上面是从前的日记,以及词语,远远看去黑白分明,黑色的是有字的一部分,白色的大概也不会被染黑,却会被时间所熏黄,成为落日的颜色,和沙的颜色。再有就是存放记忆的盒子,里面放着干燥剂,不必担心变了质,即使我变了很多,我的记忆力不是很好,不过离去越远的事情却记得越清楚,比如儿时满是卫星接收器的地方,夜里打手电到树林中捉知了……很多很多。
我想要南下,迫不及待。
夏天在南方度过,两个黑夜又一个白天的路程,第一次看见长江,却不怎样惊喜。麦子二十岁里的第一件伟大的事,他在一天内穿越了北京与河北的交界四次,感谢他的葵。痛仰的音乐在深夜里很有感染力,我打开一罐可乐,你要知道,一罐可乐放我面前一晚上是多么大的诱惑;记得几年前的平安夜我送给很多人很多罐可乐,并告诉他们,零点时许愿并拉开拉环,就特别容易实现;想想看,不论是生日,还是上山拜佛时的愿望都还没有着落,许是心有些大了;我想说,我现在很想你们。
如果还有什么想说的,那么请去听一听《蓝色骨头》,能够深入灵魂的声音在这时代已经不多了。最初听到这样的唱腔时并不习惯,也没有抱着怎样的心理去多听上几次,在我脑子里扎下根,也只是一个偶然而已。
看过这个故事,或许能够更好地理解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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