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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掉在白天招摇过市、过于浮华的说辞之后,静谧能带来另一种听觉上的盛宴,我是说心底的独属的空间,你为一个人打造的,期待有一天他能进入到。

    干净而纯粹,容易联想到阳光,就算是伴随激流的黑腔,在这夜里也不妨静下来,很大程度上,是决定于你想要得到什么而不是他是什么。主观的判断容易蒙蔽起双眼,就好像我们过去以及将来所要做的一样,这没什么好羞涩的,每个人都是一样,容易恐惧,拥有记忆,会遗憾,也总会成为一个阴谋的始作俑者。

    6月的最初穿过太行山的肚子,从这边来到那边,我会让麦子或是夏天沿我的路再走一次,具体是谁还没有想好。如果是麦子,那么我就把葵安排在他途经的某个地方,只能远远地遥望,只能在列车员报站的时候轻轻地传一条短信。

    因为我的她也是如此。

    接连几天的旅途容易令人疲惫,在回京的路上下起了不大的雨,雨点打在车窗上,并未下滑,而是被速度拉成了直线,很直,至少在我的视野内,如是脚下的铁轨,被巨大的重量挤压着。

    麦子会去注意这些,而不是夏天,尽管他总是在路上,经历过的风雨也更多,只是我在他们俩的身上托付了全部的梦想。无论未来会是怎样,无论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无论故事终会以什么样的方式结束,他都该一味地望向太阳,像我最喜欢的那句诗一样:盛开、盛开、还是盛开。

    痛仰在2010年发了ep(迷你专辑),叫做《盛开》,又把《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叨念了一遍,于是我又记起了在逃离太行山的覆盖之后所浮现的那句歌词,一千万只太阳的光辉,那种长久黑暗之后忽然出现的阳光就真的会像焰火似的在眼前炸开。我们总是在潜移默化中被很多的事情影响,于是就慢慢地成长了,我们都在时间的浪潮中旅行,而且是单程票。

    米香会有这样的感触并不是空穴来风,尽管她并未有过怎样开心的童年,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她甚至怀疑自己是否有过童年。

    彼得·潘是个特例。

    与他不同,我们都必须长大,必须学会更多的生存法则,而人脑的存储空间是有限的,所以必须把另外的一些删除掉,比如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对于自由的盲目追求,比如虚构出来的麦子或是夏天,比如会由于某个场景而突然浮出的语句,比如很多,比什么都多。

    而成长也并不一定会如此残酷,要放弃就会有新的事物来填满你所释放出来的空间。

    不可否认,文字在我有记忆以来的成长中扮演了多么重要的角色,无论是读,或者写;不过在成为一种思想或信仰之前,它不会具有多么大的力量。

    像是颜料一般,在充满对于自由渴望的人的手中才能发挥出它的极致,文字如此,音符也如此,有人可以把它们塑造成紧闭牢笼的锁,也有人可以用它捏出一把钥匙,打开来,逃出去。我总认为人类的终极理想就是自由,无论是从什么样的方面用怎么样的方式去实现。或许是我还不够成熟吧,如果我能绕着麦城开上一圈,再开上一圈;或者是到更加接近蓝色的西藏去看看的话,说不定就会有新的念头。但至少,我现在是如此:能够站在原地,向后有得回味,向前也有所期待。

    古人的阴阳学是最不争的哲理之一。

    可乐的意义这种掺加了大量二氧化碳的饮料已经在我的身体里面流淌了很多年,红色与蓝色的logo(徽标)像极用来推演宿命的阴阳鱼。不知道为什么会叫做可乐,就像不知道它的原料里有一种物质为什么一定要叫做咖啡因一样。

    如果熬夜,我会选择速溶的雀巢,更懒的一些时候就用可乐来代替,心理上的暗示足以保持我睡前的清醒,而那上升的气泡就像是夜空中的繁星,等到全部消去的时候也就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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