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过吗?”桥田用力眯缝着眼睛,好似被烟熏得发痛。
“不仅是这些。桥田先生和澄江的亲密关系,连我都亲眼看见了。”
“喔?你看到了什么?什么时候?在哪儿?”桥田的脸色陡然变得意外起来。
“前几天,我有事,搭乘从西麻布去青山的出租汽车。就在我前面行驶的出租汽车里,有一对肩挨肩靠在一起的男女乘客,我从那后车窗上看得清清楚楚,怎么看,也象是桥田先生和澄江小姐的后影。当时只看到了这些,就和前面的车分开了,再没看到。后来一问澄江小姐,果然不错,那天汽车内亲密靠在一起的那一男一女,就是您和她。”
“嗯,我可是记不起来了。”
“澄江小姐对我说了,不会有错。桥田先生,您好象是把什么都忘了,可是,澄江小姐和桥田先生发生的一切事,她全部都牢记在心上,她是个非常心细认真的女子。”
“是吗?”
“是的。那时候,我看到你们俩在汽车里您是紧紧靠在澄江小蛆肩上的,而且还十分热恋地悄声说着什么,女方也沉溺在热恋当中。”
“这么怕人的场合,怎么被你看见啦!”桥田不好意思地用指头挠着下巴。
“因此我真想再一次向问桥田先生的心情。澄江小姐对桥田先生可是一片痴情,她没有朝三暮四的想法。那么,桥田先生真的要把她当作临时情人嘲弄吗?”
“就是临时情人,不过关系稍微深了一点就是了,对我来说,她仍然是临时情人。”
桥田正面看着元子,肯定地回答了她。
“您对澄江说,将来要照顾她,那是怎么回事呢?”
“我不记得对地说过那些话。假若真的说了,也是枕边上一时兴奋说了些梦话,这一点,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在床第生活中,是做不出真正约定的。”
“桥田先生,澄江小姐可是一片纯情呀!她虽然在梅村店里当女服务员,但她的心灵还是天真幼稚的,她还很纯真,和那种没有长性的女人不同。”
“老板娘,你就是为澄江的事到我这来发牢骚施加压力的吗?”
桥田脸上开始泛起了愠色。
“我不是来发牢骚诉苦的。再说,这是您叫我到校舍来的,我在电话上本来是说想在别的地方和您谈,可是——”
“……”
“另外,这也不是我个人的意见要来和您谈,实际上,我是受澄江小姐的委托,来听一听桥田先生的真正心意到底怎么样。”
“受澄江的委托?”
“她那个人太温顺了,从她自己口里,很难对桥田先生说出自己的心事来。澄江小姐对我说,桥田先生最近的心情,叫人很难揣摩透。她为此很苦恼,想了解清楚桥田先生的真正心意到底是什么。”
“我还是那句老话,我和她是临时情人关系,所以,什么时候停止交往都可以。”
“作为临时悄人关系来说,您和澄江小姐的交往时间可是太长了呀!”
“所以我刚才说过,我正为这点,反省着啊!”
“可是,您对澄江小姐许诺将来要照顾她,至今她还相信无疑。”
“那就叫人为难了。把枕边上说的话,都那么认真地记下来,那就麻烦了。”桥田说完,眉宇间蹙成一个疙瘩。由于神态的变化,脸上给人以不可思议的感觉。
片刻沉默之后,元子抬起眼来说:
“听说梅村店最近要歇业,是真的吗?”
“嗯,是的。澄江很可能就要到咖尔乃要求工作了,是不是?”
梅村店的地皮本来已经转让给桥田了,而且都办完了转移登记手续,这些情况元子虽然知道,但她暂时没有说出口来。她只是再一次回答桥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