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澄江是打算来我店工作。不过,无论什么时候,总是被人雇用,将来怎么办?终究忧虑重重。因为女人岁数一大,也就象凋谢的花儿一样,没有什么用处了。如果桥田先生对她的许诺不能兑现的话,那么,她就不得不铺筑一条独身女人生活的通路。她曾经说过她的这种心情。”
“她似乎多次说过。可是,如果把我当作依赖对象,那就难办了。我从一开始,就把和她的关系看成是临时情人关系。”
“我完全明白啦!”
元子深深躬腰施礼。桥田斜眼看着她。
“我想请您告诉澄江,我和她的临时情人关系已经结束了,再继续下去,就会发生纠缠,对双方都不好,所以不要再见面了。”
“桥田先生,既然是这样,那就请您拿出一笔赡养费给澄江小姐吧。”
“赡养费?”
“桥田先生,您张口闭口临时情人,临时情人,这只是您一个人说的,但是旁观者的公平眼光来看,您和澄江的关系决不能说是临时情人。”
“那么,这是你的看法啦?”
“不,澄江小姐本人也是深信不疑的。这一切也都是您在兴奋忘魂的时候,亲口对她许诺的。我认为桥田先生是有责任的,作为第三者,不管是谁听了,都能同情澄江小姐。”
元子所说的“不管是谁听了”这句话,引起了桥田的反应,这意味着他和澄江的关系会被许多人知道,不难想象,也是元子要给他说出去。
桥田那一直带着傲慢神态的脸上,开始狼狈了。作为医科大学预备学校的经营者,在这一瞬间,他肯定考虑到了自己的体面,也考虑到这件丑闻传出去以后,会带来使学生人数急剧减少的后果。
“是澄江说她要赡养费吗?”桥田那虚张声势的架势虽然还残留一点,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开始虚弱了。
“澄江小姐为了独立生活,想开一所茶馆一类的小店,我曾经和她一起商谈过,请您帮她筹集开店资金。如果您能同意的话,那么,您的其他愿望是会得到澄江小姐谅解的。”
“你先说个数我考虑一下,澄江说她需要多少钱?”
桥田先把为了考虑作为前提说出来,不从正面回答给钱还是不给钱,再一次显示了他的狡猾。
“请给一千五百万元吧。澄江小姐太老实啦,她不好意思向您提,才委托我来和您商谈。根据最近时期的情况,不论怎么小的茶馆,在稍好一点的地方,仅仅借房的押租和内装费,也需要一千五百万元。”
“要一千五百万元,太过分了,我和澄江的那种关系只有两个月,她没有理由向我要那么多的钱。”
“不过,澄江小姐对桥田先生说的话至今深信不疑。她那个人,决不会认为她和您是临时情人。您将来要照顾她,这是已经约定下来的。”
“但是,那种约定……”
“那是枕边上的甜言蜜浯,是吧?您刚才说过好几遍了。可是,这话对纯情的澄江小姐来说,她是不能理解的。她的心愿是无论到什么地方,都要依赖桥田先生。她到现在没有收到桥田先生您一分钱,这难道能说她水性杨花吗?”
桥田仿佛被人抓住了短处,表情胆怯而懊悔,似乎在考虑,每次和澄江幽会,即使是没有道理,也应该给她点钱。
“桥田先生,就我现在所见到的,这所医大预备学校相当兴旺呀!听说学生的家长大多是有钱的医生,最近的新闻报道说,家长为了让学生升学,要给预备学校一大笔钱。”
“那是别的预备学校,本校可没有收那么多钱。”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这里的富裕情况,一看这豪华的校舍就明白了。我现在想,桥田先生把我叫到这里来倒是件好事,”
桥田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