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作为调查费支付的。”
元子的口气里示意里子,她身后存在着一个金融家。
“……这两笔收入合计起来,每月就能收入四十万元,有了这些钱,你妹妹绘画的材料费不就足够了蚂?”
“足够足够了,老板娘。如果能收入这么多的钱,也就为我减轻负担了。”
“新闻广告上写的是要和本人面商,为了证明身分,可能要看户口簿的抄本,你的真名是桑原幸子来着吧?”
“是。”
“那么,楢林就不会察觉她有一个姐姐在咖尔乃工作,可是,你妹妹的模样长得象不象你?”
“不,不怎么象。妹妹长得象父亲。再说,楢林到店里来的时候,我也不怎么靠前,现在店里的女孩子这么多了,他记不住我的。”
里子说的确是事实,过了夏天,女招待就增加到七个人了。
“不过,老板娘,我妹妹去当佣人,只干两个月就辞退,这对楢林先生来说,不伤情面吗?”
里子这时好象已经下定决心要说服妹妹了。
“那,那没有办法呀!就说你妹妹要结婚,楢林先生就不好强留了。你妹妹若是讨厌的话,只干一个月就行了。”
元子说话的语气很果断。里子眼睛朝下怯生生地说:
“我总觉得,这样有些对不住人家。”
“用不着动这份脑子。”
“真的无所谓吗?”
“就是有这样一点要求,请她详细了解一下楢林家的内部情况,然后报告给我。我想,一个月的时间,大体情况就了解得差不多了。”
“楢林先生的家是不是和他的医院在一起?”
“因为是私人医院,所以,他的家可能就在医院后面的一侧。一般不都是用走廊给连起来的吗?”
“我再问一件事,女佣是不是还要给医院的护士们做饭?”
“不会的。医院里肯定还有专门做饭的妇女。医院里不是有病号饭吗?就是这些人做的,还有医院其他医生的中饭,住宿护士们的三顿饭,我估计也得他们做。女佣人只做楢林先生家里的活儿。招工广告里不是说家里没有孩子吗?这不就很清楚了吗?”
“确实……”里子又一次把目光移向了广告。
“听波子说过,楢林先生家里共有三个人:他的妻子、上高中二年级的女儿和他。他的长子,已经结了婚,自己独立安了家。这样的三口之家,你妹妹就是去了也不会很忙吧。”
“有道理。”里子思考了一会儿,又抬起头来看着元子的脸问:
“还有一件事可以问问吗?”
“当然可以,请说吧!”
“当医生的赚钱多,收税少,报纸上常报道这些。那为什么楢林先生还缺钱用呢?”
里子的表情有点疑惑。
“这要因人而论。不管他有多少存款,一旦有了漏洞,花起钱来就没有数了。”
“难道楢林先生就是为波子而那样大手大脚地胡乱花钱吗?”
“这一点不十分清楚,实情靠你妹妹去了解。关系到金钱方面的大事可不能马虎啊!”
“这么说来,回头想想,楢林每次到店里来,花起钱来确实是很大方的。”
“你也这么认为吧?他舍得花钱,这对我们店来说,是一个好主顾。可是从另一方面考虑,他的大肆铺张、胡乱花钱,却是我非常担心的事。”
“确实是。”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和江。”
“那就请你好好说服和江小姐,请地无论如何委屈两个月或一个月。”
“是。”
“和江小姐若是同意的话,请她明天就去找楢林先生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