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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心的事是如何不使家丑外扬,如何避免让她的社交圈子知道原来她14年来一直过着一种虚假的生活,她压根儿没和我结婚等等。她推一关心的是这件事对她的社会地位和经济生活的直接影响。”

    “是这样,”梅森说,“那您就赶快回家去和她好好商量商量。别忘了,作为辩护律师,我的义务就是为我的当事人的最大利益尽力而为。”

    “您告诉我说您离开时他还活得好好的,可是您的妻子和养子却告诉我他们进去时他躺在那里严重受伤;仅仅是因为他的衣服上散发出威士忌酒味,他们才以为他是喝醉了。”

    “而我是不会用您的话作为反驳他们的理由,我要做的是为黛安娜尽力而为。”

    温洛克说:“您不能这样做,梅森先生。您是个德高望重的律师,您可不能干唆使别人做伪证的事啊。”

    “您认为您妻子是在做伪证?”

    “是不是我最清楚。”

    “您没想到博雷很可能演了一场对他们有利的戏?您没想到博雷可能会把一瓶威士忌倒在自己衣服上,躺在地上装作不省人事,等您去的时候再起来装得若无其事。”

    “我去的时候他的衣服上根本没有威士忌的味道。”

    “如果确实如此,那么您就是杀死博雷的凶手,凶手只能是您。”

    “别瞎说,梅森,”温洛克说,“我的确没杀他。”

    “如果确实如此,”梅森若有所思地说,“这个案子就乱套了,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整个社区都会为之轰动。”

    “如果我妻子和养子登上证人席出具伪证的话,”温洛克说,“我会别无选择也登上证人席和他们口径一致讲述同一个故事,但是我现在要切切实实地告诉你,他们确实是在说谎。”

    “如果这样的话。”梅森说,“我就不会把您作为证人传呼,但这并不影响我传呼您妻子和养子。”

    温洛克看了看梅森,马上又避开他的目光。“我希望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他说。

    “我也希望如此。”梅森说着,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我有办法让我的妻子免于法庭的司法传唤。”温洛克说。

    “您可以做到,”梅森说,“但是有一件事我要提醒您:如果我决定提出辩护和传唤你妻子和养子,而他们不能准时到庭的话,我会把我与他们的谈话以及他们要求作证的情况如实告诉法庭。我会坚持继续审理此案,直到他们出庭作证。而您也不能总逍遥在法庭之外,因为这个案子牵涉到您的切身利益太多了。”

    温洛克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说:“怎么都是没办法了,我是进退两难了。”他走到门口,抓住门把,打开门走了出去。

    德拉以探询的目光看着梅森。

    5分钟后电话铃又响了。

    德拉说:“梅森先生,是温洛克太太。”

    梅森接过电话。

    又是温洛克太太那冰冷的、几乎是嘲讽的嗓音:“梅森先生,你拿定主意了吗?”

    “还没有。”梅森说。

    “我就在家里恭候,梅森先生。你要是想好了就提前几分钟告诉我一声我好有个准备。我儿子也在这儿。”

    “就按你们讲的作证不是吗?”梅森问。

    “就按我们讲好的作证,你作为正人君子和律师要向我保证,你和黛安娜对她和我们的关系要绝对保密,并且接受温洛克先生提出的有关财产处置的安排。”

    “再见,梅森先生。”

    对方又把电话先挂上了。

    这时两个服务员端上来两份午餐。

    等服务员退出房间时,德拉对梅森说:“我说梅森先生,我看这回你是遇到大难题了。”

    梅森点点头埋头吃饭。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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