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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说,“您找博雷干什么去了?”

    “我告诉他我要以诈骗罪逮捕他,我和黛安娜之间的关系已经没有保密的余地了,您发现了这件事,黛安娜本人也知道这件事,当时我想趁他还没有明天一大早溜出城,马上逮捕他。”

    “您要求他还您1万美金了吗?”

    “是的,我逼他把钱还给了我。”

    “没打起来?”

    “我把他吓得够呛。他不甘心还给我钱,但又不想因诈骗罪去蹲监狱。”

    梅森问:“您给博雷1万美金是现金吗?”

    “是的。”

    “什么时候给的?”

    “大概5点钟左右。我快下班时他来到我的办公室。他在那儿呆了不长时间,因为我事先都把钱准备好了。”

    “他从您的办公室直接去旅馆了?”

    “我想是,这您应该清楚,您不是派人盯梢了吗?”

    “侦探是这么报告的。”梅森说。

    温洛克说:“梅森先生,这件事让我深感不安。我不能让我的妻子为了挽救我的名誉而去做伪证。这个代价太大了。”

    “您怎么知道是做伪证?”

    “因为我离开博雷时他还好好的。”

    “您是这么说,”梅森端详着温洛克说,“但是还可以有另一种解释。”

    “什么?”

    “那就是您杀了博雷。”梅森说。

    “是我杀的?!”

    “那就对了。您来到傅雷住所找到他以逮捕相威胁,博雷对您说‘你来吧,逮捕你他妈的’。您推他推不动,就骂他,打他,使他遭到致命伤害,您就手把他敲诈的钱拿走了。”

    “如果是这种情况,您妻子的证明就不再是为了挽救黛安娜,而是挽救您。”

    “黛安娜进去时,那家伙躺在地上半死了。在黛安娜进去之前,您是最后一个看见他的人。您说你看见他时他活得好好的,您说这句话的同时表明您是凶手。”

    “我没办法,”温洛克说,“我只能说实话。我已经虚假地欺骗了他人,这只能是自作自受。”

    梅森继续说:“那么如果您妻子和养子走上证人席,两人都一口咬定走进房间时看见博雷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满屋到处弥漫着浓烈的威士忌酒味呢?”

    “如果我登上证人席,我仍实话实说。”

    “假如您上不了证人席呢?”

    温洛克站起来开始在屋里踱来踱去,两手握紧了又张开,一副烦躁不安的样子。“上帝保佑,”他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许我还不如一走了之离开这个国家,到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好。我——”

    “您还是离开这个国家好,”梅森说,“因为这样您就可以躲开杀人犯的指控。”

    “别逗了,梅森先生。如果我是杀人犯,那对我妻子和养子为换取黛安娜的沉默而编造的故事,我就会津津乐道,到处散布。我还会做伪证说我进去时看见那家伙当时神志不清显然是喝醉了酒。”

    梅森说:“除非这样说是为了救您的命,迷惑我……您告诉我您离开时那家伙活得好好的,就等于把我置于唆使别人做伪证的地步,因为如果我明知道您说的是事实,却又允许您妻子养子作伪证为被告证明他们进屋时的确看到博雷躺在那里不省人事,看上去喝得酩酊大醉,我就是允许他们做伪证。”

    “我实在没有办法,梅森先生,我不能就这么自欺欺人地活着。我已经到了吃不香、睡不着的地步,再这么下去,我真是没法活了。”

    “您太太对此有何反应?”梅森问。

    “她和我想的不同,她不理解我的感情,这是件不幸的事,可同时也算是一种庆幸。很显然,惟一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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