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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是为了指出冰川的形成和其融化是极不对称的;这和在冰箱冰格里冰的冻结和融化时的能量交换不是一回事。冰川在冻结时新的降雪会充填裂隙中,大大减小了下滑冰块的润滑。其融化形式则更像由纸牌搭成的房子慢慢地倒塌。

    对冰川的“运作方式”我们是熟悉的,空调设备的“致冷一风扇一致冷”即为示例。不仅冰川有运作方式,洋流和大陆气候也是如此,也许在某些情况下,其运作甚至还是由远处的冰川漂移所引发的。有时一年中温度和降雨量的变化是如此之快,以至它们成了影响进化过程的主要因素,使渡鸦这样聪明的动物与其平庸的竞争者相比显示出真正的优势。这正是本章所要阐述的:进化的曲柄如何被旋转到某个关键位置,从而使我们多方面的能力——内容广泛的行为库和出色的猜测能力,从一系列气候的不稳定性中获得了一种特殊的推动力。

    古气象学家已发现,地球的许多地区受气候突然变化的影响。数10年的干旱是一个例子,而且对撒哈拉沙漠扩大和缩小的30年周期我们现在已有所了解。平均周期约6年的厄尔尼诺现象(EINins)“现在似乎是影响北美降雨的重要因素。

    在地球的历史上有过好几十个时期,由于温度的骤降和降雨量的骤减使森林在几十年中消失;然后在几个世纪以后,温度和降雨量又骤然恢复,虽然欧洲上一次的类西伯利亚气候曾持续了千余年才转回去。

    80年代,当发现有关这些突然的气候变化确切的证据时,我们曾以为这是冰川期的特点。(在过去250万年间冰层不断消长,主要的融化约每10万年发生一次。)在过去一万年中还没有出现过突然变冷期。

    看来我们现在正处于无突然气候变化的冰川间歇期。自上次主要的冰川融化期(13万年前)后的温暖期,与现下的冰川间歇期相比是相当动荡的;早先的那次持续一万年的温暖期中穿插了两个突然的寒冷期,一个持续了70年,另一个持续了750年。在这两个寒冷期之间德国的松树林为灌木丛和草本植物所取代,而这些是现在中西伯利亚地区所特有的。

    我们至今已远离了这种威胁文明的时期。从气候上讲,我们一直生活在出奇稳定的时期。

    气候的反复无常导致果树的消失,这对许多种猴的某些区域中的群体来说是灾难性的。虽然其他杂食动物也会受到影响,但它们可以以别的食物为代用品,而且由于留下与之竞争的动物很少,其后代的群体会在危机过后又增长起来。

    在这样的增长期中,短时间内会有足够的资源使大多数的后代得以存活至育龄期,甚至包括那些由于基因改组而引起异常却又产生精子和卵子的变种。在通常情况下,这些变种在幼年时就死去了。但是在增长期,它们面临很少的竞争,好象通常的竞争规则暂时地搁置起来了。当下一次危机来;临时,有些变种也许有更强的应付能力,能以残留的食物果腹。传统上,达尔文过程的主题是适者生存,但是在这儿我们看到,进化具有创造性的方面,正是艰难时期之后的反弹促进了这种创造性。

    在400万年前人科动物的直立姿势逐渐确立,那时非洲正变凉、变干,但脑的大小并没有很大变化。至今为止,没有任何证据说明在过去的30万年至26万年间的非洲气候变迁过程中脑有任何增大,而那段时期非洲出现了不少哺乳类新种。这里不拟对参与人类进化的所有因素进行广泛讨论,但是重要的是应当注意到,人科动物脑在250万年前至200万年前之间开始增大,其大脑皮层继续增大,惊人地超过了猿的4倍。这一时期是冰川期,虽然非洲并非冰川发生的主要地区,但随着洋流的重组,可能经历了气候变化剧烈的波动。这一次冰川期并不限于北半球;安第斯(Andes)山脉的冰川也同时发生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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